我四处张望,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不知道哪去了。
我依言走过去,问他,“小于他们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捧着我的脸,“怎么了,脸又凉又红?”
我有些窘迫,“刚才小于邀请我到大厦上面看看,从升降梯上下,风吹的。”
“升降梯?”他拔高音调,脸色也苍白起来。
“是啊。”我不明所以。
陆青玄神色郑重,“是风吹的还是吓得?”
“都有点。”
“以后不要做升降梯了,巡楼这样的事情不一定需要你做,你画图做设计就好了。”
我闭上眼睛,面颊传来他掌心的温度,干燥而温暖。
忽然他又沉声重复了一遍,“答应我,以后不要自己上工地升降梯。”
他的语气郑重严肃到可怕,我怔怔地看着他,只见他双目黑幽幽的,莹莹透亮,深深如许。
不由似被震撼一样,点了点头。
我放假特意抽时间陪母亲逛商场,品牌店的预定的hers鳄鱼皮铂金包到货了,她一下子又多了两个颜色的收藏,兴奋不已。
我坐在皮沙发上喝咖啡,升级为钟太太的母亲兴致勃勃地喊,“心怡,心怡,快帮我看看这双鞋子好不好看?”
镶钻细跟单鞋,还是枚红色。
我不由自主翻了个白眼,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只能不动声色。
ba都来看看母亲口中的“心怡”是何方神圣,我只
得过去从架子上帮她拿下来两双适宜的鞋子。
“心怡,心怡,你试一下这双靴子。”
我有点无聊,任由脚上被殷勤的店员套上一双机车靴,母亲也只剩下这一点小趣味,喜欢把我当洋娃娃打扮,随她吧。
那边两个女人推门进来,兴冲冲地开始挑东西。
那是——肖知遇和宋林儿。
我低下头,跟母亲说,“走吧。”
钟浩晴开一辆鲜红的法拉利小跑车来接大包小包的我们母女俩。
一边开车门一边兴奋地说,“姐姐,你还是第一次看见爸爸送我的这辆车吧?”
“嗯。好刺眼的红色。”
钟浩晴咧嘴呲牙,“哼,不会欣赏,法拉利不要红色要什么颜色?黑白灰?”
听出他在嘲笑我,我扑过去对着他的后背一顿暴打。
母亲捂着嘴笑得像个少女。
“不如我们先去兜风?”
母亲兴致勃勃,我说,“晚上公司有新项目的庆功宴,父亲是投资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