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都觉得寒碜,哪有跟姑爷家里要钱买床给自家闺女的?
龙保达脸皮厚,不觉得有什幺,甚至都琢磨好等婚礼结束,要怎幺敲诈霍起一笔。
元鳕醒来时,院里只有莫逆。
她没好好穿衣服,领子开的大,胸脯在她走动中,若隐若现的。
莫逆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就看到她衣衫不整,眉头蹙起。
元鳕浑然不觉,走过去,手往他身上伸。
莫逆攥住她手腕。
元鳕皱一下眉。
莫逆以为是自己手重了,立刻松开:“弄疼了?”
元鳕点点头。
莫逆:“自己揉。”
元鳕不要,走近他:“你给我揉。”
莫逆冷不防看到她胸前深沟,红了脖子,轻咳一声,别开脸:“你自己……”
元鳕用这只红了腕子的手蹭了蹭他的手背。
莫逆放弃了,把她腕子拉过来,眼不看着,轻轻揉了揉。
他指尖冰冰凉凉,覆在腕上,很温柔,很妙,元鳕的人也不自觉地靠更近了:“好舒服。”
莫逆的耳朵也红了。
元鳕歪头看他:“你昨天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被她提起昨天,莫逆就有点无地自容了。
他想开了是一回事,坦坦荡荡的做出这些他从未做过的事,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心乱了,手的力道就不能掌握了,不小心捏疼了她。
元鳕‘嘶’的吸一口凉气。
他又开始慌,急切地去看:“我手重了?”
元鳕喜欢看他紧张,他紧张的时候,再搭这张禁欲的脸,就让她很热,她喜欢这种血液滚烫的感觉,喜欢欲望在她身体横冲直闯的感觉。
她贴在莫逆身上:“你手太硬了。”
莫逆脸也开始发胀,虽然早知道她喜欢这样说话,可听来是真的难受。
元鳕擡起手来,连带着也拉起他的手,亲一口在他手背:“好硬。”
莫逆嗓子也像着火了一样,烧的他不得已把这个作死的小东西扯进怀里,压到墙后头,嘴唇贴着她耳朵,把灼热的呼吸过给她:“我撑不住的,你别调皮。”
元鳕腿慢慢往上提,就要碰到某个地方了,停下来:“哪里撑不住?”
莫逆握住她的腿,呼吸越来越粗:“那里。”
元鳕轻轻舔他下巴,脖子:“那里是哪里?”
莫逆一个出家人说出这种话已经是羞愧难当,就有些气急:“元鳕!”
“在呢。”
元鳕清脆的应了一声,手握住他的粗大硬长,霍起说的没错,道士的几把,大。
莫逆被她摸到,像是有电流串过全身,每根汗毛都竖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坏透了!”
元鳕只摸了一下,收回手来,她知道,莫逆不会再往下了。
还是一步一步来,他心里规律太多了,就算开始出现罅隙,也不是那幺轻易就能撕扯开的。
她手离开,莫逆松了一口气,可也更难受了。
他很气,气他自己的定力越来越不行了,也气这个坏东西,总招他,还招了就跑。
气到心里,他就咬了她一口,咬在耳朵后头。
咬完快步走了。
元鳕看着他仓皇而逃,伸手摸摸耳后,有个牙印,还有他残留的一点口水,她把它们蹭在指腹,然后含住了那几根手指,舌头包裹住,细细吮吸。
快了。
她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