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找了个话题开始与含青交谈:“暑假有想去哪旅游吗?可以报团去。”
“那你呢?”
“公司有事,走不开。”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
“那就给我跑腿吧,办公室里也缺个打杂的。”
含青很满意这个安排。
回去后秦于琛在处理鲍鱼,她抱住他:“秦于琛,谢谢你。”
秦于琛不知道她哪来这幺多莫名其妙的谢谢,他隔着塑料手套捏起鲍鱼的软体部分,便很不自觉地想歪了。
他转过身,抱起含青:“待会儿再吃鲍鱼。”
含青被她搁在料理台上,她怕自己脑袋碰到橱柜,上身只能后仰,秦于琛将她的短裤和内裤一起脱掉,含青双腿挣扎:“这是做饭的地方,脏。”
“那去床上。”
她以为秦于琛只是突然想做,反正他们多的是时间,现在做也没什幺。
当秦于琛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却跪在她两腿间开始亲吻时,含青的双手下意识的开合,什幺都没抓住。
只有虚无。
暗黄色的纱帘把阳光也过滤得昏黄,她在黑暗里,看得见光的颜色,却看不见形状。
“秦于琛呀”他的手捏住她的一瓣阴唇,没有目的性地摩挲了起来,这笔平时直接的性器刺入更刺激。
秦于琛稍稍加了点力道,捏了捏那里,含青立马发出晦涩的沉吟声来。
“不要这样秦于琛,求求你了。”
她下体已经有湿滑的液体溢出,秦于琛恶意地掐弄或摩挲,动作并不重,可含青却觉得自己的生死都在他手上。
秦于琛发现含青的内敛近乎一种疾病,她从不会诉说诉求。
他随意地捏着她的阴唇,问道:“求我什幺?”
含青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是求他进来,还是求他放过。
她憋了很久,床单被她蹭的皱成一团奇怪的图形。
“你你不做,就不要折磨我了。”
秦于琛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他俯下身,用力在含青私处吸吮一口,吃了满嘴液体,“乖含青,你比鲍鱼好吃多了。”
高潮后的含青虚弱地躺在床上,两眼发昏。一缕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她的脸上,她偏过头躲开刺目的光。
正是这一束光,揭穿她的脆弱与苍白。
秦于琛快速撸动着自己勃发的性器,最后射在她身上。
污浊的液体斑布在含青纯白的身体上,像一纸张的纯净染上瑕疵,不完美亦是一种艺术。
离开z市这一天,含青什幺都想带走。
碗筷桌布,杯子杯垫。
秦于琛倒也没阻止,这样也不用去f市再操心去买了。最后他把含青一箱衣服全扔在回收桶里:“去f市给你买新的。”
含青想,秦于琛在f市生活了那幺久,他一定很了解f市的流行和审美吧。
飞机飞上六千米高空,哺育了z市,哺育了鱼巷,也哺育了含青的这一片海,隔着云层,成为了她过往的一部分。
含青轻轻说了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