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李知意被这一下刺激到,浑身一绷,就达到了高潮。
唐文绪掏出一大股花液,抹在一对肥嫩的奶儿上,慵懒地欣赏着她高潮迷人的媚态:“这幺快就到了,好敏感。”近来唐文绪公事繁忙,二人已经几日没有同房,过去几乎每日都要来上一两回,李知意习惯了欢爱,习惯每日被灌满浓精入睡,身体早就敏感得不像话。
没等她从高潮上下来,热烫的阳物强行破开抽搐的花径,尽根送了进去,龟头的棱角直直戳着娇嫩宫口,李知意浑身一颤,她不是害怕,只是品过数次激烈的宫交,每次被破开宫口前身体因即将到来的快乐而兴奋战栗。
但阳物没有往前一步,上头每一根青筋严丝合缝地贴着穴壁褶皱跳动,带来微微的酥麻痒。自从二人在床上渐渐磨合,唐文绪一向喜欢略带粗暴的性爱,不断提高着她所能承受快感的上限。
李知意将腿缠上他的腰,用唇去寻他的唇,无声邀请:“侯爷”
“夫人不是说还没栓好门,万一又让儿子撞见,我岂不是要几天吃不着荤了。”
李知意脸一红,瞪了他一眼:“还不是怪你!”
唐易三岁的时候,就撞见过一次。
那会儿他们也是在这榻上,她大张着腿跪伏在榻上,唐文绪还有事要进宫,身上衣着整齐,只露出一根紫红的阳具,咕叽咕叽地操穴,而她浑身上下的衣物只有腰间的赤色肚兜。
看到儿子进来睁着大眼睛看他们的时候,李知意吓得花穴一缩,当即把唐文绪夹射了,她趴了下去,又当着儿子的面被射得满屁股都是浓白的精液。
他倒好,笑嘻嘻地哄她几句,用巾子把阳物擦干净,裤子一提袍子一放就进宫去了。那天后她半个多月都待在娘家,还好三岁的孩子没记事,否则等他再大一点真是难解释清楚。
现在唐易已经成了个小小少年,恪守礼数,不会莽撞地闯爹娘的房间,但是李知意还是如临大敌,她放下了缠在他腰间的腿:“快快关门。”
唐文绪勾着坏笑,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探到她的背后,将人捞起来:“一起去”
李知意慌忙揽住他的脖子:“啊别!”
她被轻轻一抛一放,随着自身的重量往下一坐,那根阳物噗地破开宫口。“唔!进,进去了”
唐文绪改为两手捧着她饱满的臀胯:“小骚妇抓紧了。”
他开始一边往门边走一边肏穴,两手特意微微擡起李知意的臀,相当于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手上,随着他迈动步伐,阳具便不断往斜前方戳弄。
“唔啊啊,侯爷,夫君”
“小骚货别急,一会儿肏你。”
“你现在不就是在”
唐文绪一脸真诚:“本侯只是在走路,是夫人的骚穴挡了道。”
李知意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尖。
唐文绪耳尖瞬间爆红,他忽然停了下来,捧着李知意的臀擡起又放下,每每李知意的臀落下,他就挺胯往上插,狠狠弄了十几下,李知意彻底瘫软。
肉棍连续不断地破开宫口,闷响连连,透明的液体啪嗒落地,积了一小滩。
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唐文绪又坏心眼停了下来:“这才叫肏。”又方才浅浅的肏干。
一段不长的路,两人走的格外久。
唐文绪精准地把控着她高潮的时间,每次在顶峰前就停下来,缓一会儿继续走,有时他自己忍不住,就将她上下抛弄着肏,却也不松开精关。
不知道为什幺一个喝醉的男人会有这幺大的耐心折磨人。
一路上断断续续地落着透明的淫液,洇湿了地毯。
终于走到门前,李知意的意识已经几近涣散,眼角憋出了泪花。
唐文绪将她抵在门上,缓缓抽出已经将近极限的肉棍,那物又硬又烫,浓稠的精液蓄势待发,沉重硕大的龟头抵着湿淋淋的穴口。
李知意不由自主地挺着臀儿去吃鸡巴,始终达不到高潮的折磨令她浑身火燎一般难受:“侯爷,给我。”
“还觉得我老吗?”
李知意迷蒙地在他鬓边落下一个吻,细声漫语:“啊一直,不觉得。”
唐文绪拍了拍她的臀,放任花穴吃掉半个龟头,暗示她:“小骚妇,说点好听的?”
李知意学着唐文绪的样子,在他耳边软着声音:“求文绪哥哥肏知意的穴,给知意灌精水。”一字一句,暧昧至极,黏连不清,就像他现在的思绪一样。
她的撩拨对他而言才是致命的。
唐文绪将胯往前一松,门板被撞得噼啪作响。
就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欢爱,每一下都不拖泥带水地肏到深处,迸发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流泪。李知意目光朦胧,搂着唐文绪的肩,颈子仰着,将两个奶子送到他嘴边:“啊啊啊,侯爷吃吃它们。”
唐文绪照单全收,他喜欢床上妖精似的敞开自己的李知意。
憋的太久,不出几十下,二人一同攀上了高潮。
一整个下午,下人清散的院子里静悄悄,只有时不时的淫声浪语,李知意不出意外地又吃了满肚子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