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却是没有理会白泽。
在手枪凭空消失后,他径直走向怜奈。
大量的失血已让怜奈濒临陷入昏迷的边缘。
苏格神情复杂地看了看怜奈苍白的面容,然后伸出手掌,在离怜奈伤口上方缓缓平移。
柔暖的光从苏格掌心散出,光芒缓缓覆盖了那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光芒之中,十几公分长的伤口快速愈合,仅仅过了十来秒,那些伤口就完全消失了,甚至连疤都没有留下。
“我靠……”白泽张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细腻的汗珠从苏格额前滚落,他将怜奈横抱而起,走到白泽面前,缓缓将怜奈递到白泽怀中。
“你先跟怜奈回去。”苏格说。
“可是,尸体还在这里,我们不会被当成杀人犯通缉吧?”白泽瞟了一眼一旁被啃食得不成人样的尸体,只觉得一阵胃里翻江倒海。
“回去后联系迪恩,他会找人处理的。”苏格说完,转身走向尸体。
白泽看看苏格的背影,又看看怀中的怜奈。
由于刚才的打斗,怜奈的黑短袖被撕扯为了一片片的条状物,少女白皙柔软的躯体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圣洁。
而对于气血方刚的纯情小处儿来说,这一幕未免有些太燥热了。
为避免自己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白泽果断地扯下了一块铺在酒箱之上的幕布,将它盖在了怜奈的身上。
白泽本来还想问苏格一些问题,譬如刚刚的女人究竟是人类还是异生兽
,可他转念一想,还是先带着怜奈离开吧,万一一会有保安之类的工作人员进来,撞见了这个场面,那他们可就真说不清了。
于是白泽抱着怜奈快速离开,酒窖里,苏格半蹲在尸体旁边,他已被开膛破肚,肠子内脏洒了一地,就连脸都被啃食得不成人样。
苏格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看向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难道,是银河联邦?”
。。。
怜奈睁开眼睛,眼皮沉重,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坐起,撇头向床边,白泽正趴坐在床边,他将脑袋枕在双臂上,鼻间轻轻打着鼾。
暖暖的阳光洒在床单上,也映照在白泽脸上,盯着白泽那张疲倦又有些憨憨的脸,怜奈不禁扬了扬嘴角,浅笑如花。
片刻后,她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人形异生兽食人,自己被异生兽袭击,还有突然出现并帮自己疗伤的。。。。。。
想到这,怜奈忽然记起了自己被异生兽抓烂的衣服,她看看趴在床边的白泽,然后掀开被子。
不知何时,她被撕碎的衣物被换为了她的睡裙,并且。…。。她的内衣还被贴心地脱下,整齐地摆放在了枕边。
“白泽你个臭变态!”
睡梦之中,白泽只觉得有人狠狠地揪着自己的耳朵,疼痛感让他只得顺着那股力,被迫直起了身子。
“誒疼疼疼疼疼…。…”白泽疼得龇牙咧嘴。
“谁让你脱我衣服的臭流氓!”怜奈说着将白泽揪
上了床,然后两条长腿顺势而上,如同白蛇一般绕上白泽的颈部,骤然夹紧。
“咳咳咳…。”白泽被突如其来的夹颈缠腿翻摔在床上,尽管少女的体香与柔软的腿肉包裹了他,但是这种暴力的摔跤招式还是让他双颊憋红,喘不上气。
“听臣解释……”白泽拍打着缠在自己脖上的大腿,以示投降。
怜奈这才松开双腿,快速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解释吧臭变态,为什么我的衣服…。。。全被脱了!”
白泽大口喘了好几回气才缓过来,他心有余悸地摸摸脖子,盘腿坐在床上,“不是啊,你原来那衣服被撕得跟面条似的,真挂不住了,我才找了酒店阿姨来帮你换的衣服。”
“那内衣呢?”怜奈将信将疑地鼓鼓嘴。
“我哪儿知道啊,可能阿姨觉得这么睡觉凉快吧。”白泽无辜地说。
“真的?”
“真的!我堂堂九尺………八尺…。。一米七八男儿,怎么会做那种苟且之事!”白泽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好吧,暂且相信你。”怜奈眨眨眼睛,恍然间,二人对视,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那什么,要不你先换衣服,我回自己房间去?”白泽说着就要站起来,但却被怜奈拦住了。
“你。……转过去,然后把昨天我昏迷后的事跟我讲一遍。”
白泽乖乖地转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房间被分为了两头,这一头,白泽把昨晚苏格的出现、
跟总部的联络与总部
让他们原地待命的指示都说了一遍;那一头,怜奈撩起睡裙,扣上内衣,缓缓下床,在行李箱里翻找出另一身衣服。
“队长喊我们原地待命吗?”睡裙被怜奈脱下,柔软的阳光轻抚着少女的胴体,阳光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显得圣洁白净,每一根线条都青春流畅。
“嗯,队长说他们会尽快过来,案发现场的话,会有……什么P组织去处理。”白泽垂着头,面颊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