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嘤放下去的,连许津南都不知道。
把人带进门后,乔嘤折返回包间去找许津南,把他搬到包间的沙发上躺好。
她笑意不达眼底:“温年,别怪我,这都是你自己作的。”
打上船后,谢青竹就一直在找人。
翻遍整栋一层,不见人影,心里顿感不妙。
她没多想,径直给秦让先去电话。
程晏生那边,只能等事后再说,温年交代过她,此事必定不能让程晏生先知道,否则计划全盘皆输。
秦让处理完公司的事。
准备开车赶往今叶岛给许津南庆生。
接到谢青竹的电话,他颇为意外:“谢小姐?”
要论交情,他们顶多算是在合作上,有过那么一丝一缕的情面,要说私下关系,谢青竹曾经给他介绍过温年这个私教。
“秦先生,温年在船上,我找不到她。”
秦让怔了瞬:“她去那干什么?”
“是许先生请她来的。”
秦让那根敏感的神经在挑动,他默了默,心也跟着狂跳,启动车,交代一句:“我马上过来。”
谢青竹在船上等得心急如焚。
看到人堪堪进来,她脸色瞬间慌乱:“秦先生,肯定是出事了。”
看到她笃定的眼神。
秦让似明白过来什么,他绷着唇瓣,没开口说话。
谢青竹:“我问服务员,说是她进了程先生的包间。”
还是如他所料,温年一直在找机会对程邵庭下手。
这背后有没有程晏生的压迫,或者引诱,他目前无从得知,秦让脸色压得很沉,声音更沉:“你在楼下等我。”
他快步上楼。
一间一间的找。
直到最为隐秘的那一间,秦让神经绷紧,他犹豫了片刻钟,终究是叩响。
叩声传去四五秒的样子。
打里边一道声音发出:“哪位?”
秦让百分确切的听清楚,是程邵庭的声音。
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他喉咙哽住。
好久才艰难的吐声:“大哥,是我,有点事想找你谈一下,你现在方便出来见我吗?”
……而与此同时。
乔嘤不知打哪弄来程晏生的电话。
她开门见山:“程总,你老婆在金叶岛,正背着你跟大程总勾搭,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详细地址发给你。”
电话啪地一声断了。
乔嘤还盯着屏幕,脸色愣怔的看了几秒。
灯光大亮的酒桌上。
程氏跟远洋的合作眼看及收。
程晏生却在打完电话后,脸色彻底翻了。
眼底的阴郁显而易见,浓得化不开。
几个负责人,面面相觑,卫宗走过去,抵着他耳畔说:“程总,远洋的厉总还在等你的回复,要不你先……”
他冷声打断,道:“方案不行,暂时合作取消。”
当场,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