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像有个谁考到外院来着?
老陈脑子里闪过一个影子,没能抓住,也没在意。
*
崔文斌拒绝了女儿夜出约会的要求后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他该摆正心态了,哪有当爸爸的一天到晚干预女儿的恋爱生活。
正好有朋友开了农家乐请他去,他想着一家人有日子没出去吃了,打算接上老人一起去。
“我睡觉啦!”洗完澡的梨子站在客厅冲着爸妈卧室打招呼。
崔文斌坐直隔着门喊:“明天去农家乐啊。”
梨子:“噢!那我叫上菲菲噢!”
崔文斌:“好。”
他靠回床头问妻子:“要不把那个什么原也叫上?了解一下。”
林雪瞅他一眼:“行啊。”
她关灯躺下,幽幽地说:“赶明儿记得提醒我买些安全套。”
崔文斌:“买那个干啥?”
林雪:“给小黎。”
崔文斌沉默半晌,受不了地拍床:“你这个人心眼儿咋这么坏呢你!”
林雪无辜到摊手:“我怎么坏了?难道你想四十多岁当姥爷?”
崔文斌想死。
林雪还不放过:“我劝你别想,真有那一天,人家孩子爷爷是干教育工作的,肯定不让你沾手,你是干啥的?让孩子抱着奶瓶跟你下工地开挖机啊?”
崔文斌在心里大叫,魔鬼!魔鬼!林雪绝对是魔鬼!
这家里还有另一个人想死,就是站在主卧门外的崔黎。
她不是故意,这不关了客厅灯往回走给菲菲发微信呢,谁知刚走到主卧门口听到妈妈说要给她买安全套。
她疾步返回卧室关上门,心狂跳,耳发烫,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具体的那个人。
想着他,他就来电话。
梨子钻进被窝关了灯才接。
娇滴滴一声“喂~”
那头的边原直接忘了来电目的,满脑子萦绕一些具体的画面。
五感盛筵明明就在昨昔,怎么眼下就怀抱空荡荡,只能隔着冰冷无情的电话听听她的声音呢?
他突然啥也不想说了,只想说点骚的。
问题是,怎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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