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气质,阴冷又邪魅,让人走不动道。
女人往窗边一趴,香水味滋陈深一脸。
“帅哥,约吗?”
不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是这么瞧着,真没几个能比得上许禾柠一根手指头的。
陈深将烟衔在嘴里,也不点上,牙齿轻轻咬着,烟尾上翘,颇有些挑逗的意味。
女人看了心里大动,“这附近就有酒店……”
陈深狭长的凤目轻眯,尝过许禾柠的滋味后,哪怕只是亲亲搂搂抱抱,别的女人就算脱光衣服站他面前,都跟寡淡的清水一样。
“我不喜欢丑的。”
陈深挥下手,意思是让她滚。
女人被双眼皮胶和眼线撑起来的,勉强算是大大的那双眼睛圆睁,“你……你把话说清楚,谁丑?”
陈深睨她两眼,他把车窗升起来,梁琮那边电话还没挂断。
“你把他们那个包厢的监控过来。”
“是。”
陈深眼角的嘲讽意味变得更浓烈,他不信季岫白真如传说中的一样,高山景行,清风霁月。
他在那个圈子里不乱玩女人?说出来谁信。
许禾柠等着包厢里上菜,但度似乎挺慢的,手边那本菜单连封面上都印了个大大的‘禾’字。
她将菜单整本翻过来,就连反面也有。
不知道是哪个设计师弄出来的,土到掉渣。
许禾柠刚把菜单丢开,就有服务员进来沏茶,一人冲着季岫白而去,跪在他的脚边,身前白得晃人。
许禾柠偷偷望眼,那人上身几乎就没穿。洁白的背部整个都是光着的,就只有一根极细的线绑着,让身前的布料摇摇欲坠。
“先生……”
女人说完,两手往季岫白的腿上趴。“想喝什么酒,我给您介绍?”
这样的画面,还未开始就已经有种浓烈的香艳感,清冷自持的上位者,不顾一切想要勾人的女妖精,毕竟一朝得逞,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季岫白接触到许禾柠的目光,冲她偏了下头,意思再清楚不过,你是季太太,你不管管?
许禾柠看女人水蛇似的缠住人,手掌张开,摸着季岫白那条肌肉结实又修长的大腿。
她才不管,假季太太的业务范围没有这么广。
再说她就想简简单单吃个宵夜,是季岫白把她带到这儿来的。
男人腿往前推,女人不敢纠缠太深,作势往地上倒。
“哎呦,先生好大的力气。”
她坐起身后还想试探着靠近,却被季岫白抬起的脚尖抵住了肩膀,他尽管什么都没说,但居高临下睨视人的姿态无比。
陈深在监控里看着,许禾柠连起身制止的动作都没有,可想而知心里是有多不在乎。
连淮过来,想把女人拉开。
包厢外面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虚掩的门突然撞开,摔进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人。
“救命,救救我——”
看着也就二十来岁的女人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双手撑地往前爬。
她来到许禾柠身边,伸手拽住她的衣角。
“救救我,我是被骗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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