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样,是特立独行的个体。。
没有世俗框架下的害羞和矜持,永远都是那么真诚热烈。
而现在的纪冷初却扬言要摆脱他,不惜代价的要离开他。
心底的烦躁瞬间涌了上来。
“你想嫁就嫁,想走就走,你当我是死的?
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你就永远摆脱不了傅太太的身份,这段关系要终止也应该由我来决定。
而不是你纪冷初!”
纪冷初睫毛微微颤了一下,面对傅斯臣的咄咄逼人,她不想落下风,也牙尖嘴利起来。
“那你马上放我走啊,这么折磨我有意思吗?
还是说,傅总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特殊癖好,就好这种折磨人的变态口味?”
再也不能生育
傅斯臣哪里听不出来纪冷初是变相在骂他,只是依旧冷冽的看着她,眼中一片冷光。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自己做了多大的恶吧。
自从可柔上次流产了之后,医生说她再也不能生育,就凭这点,你觉得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不能生育?
怪不得,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给傅斯臣带绿帽。
见傅斯臣还在义正言辞的为赵可柔声讨的模样,纪冷初忽然间觉得很讽刺,不由得轻笑起来。
但这笑容在傅斯臣看来却刺眼的很,英挺的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沉声道。
“你笑什么?”
“我笑赵可柔她活该!”
傅斯臣一双厉眸扫向纪冷初,阴鸷中带着几分狰狞的失态,刻意压着怒气。
“你竟还不知悔改,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纪冷初拢了拢鬓角搭落下来的发丝,不动声色地又往旁边挪了几分,深吸了一口气,将脸扬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轻慢。
“除此之外,我还笑你。
傅斯臣你这个人,活得真是太悲哀了,而且悲哀的毫不自知。
你用你自己的规则和信条将所有人约束你想要的样子,高高在上的时间久了,连对事实的基本判断都失去了。
英明一世的傅总,竟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你说这算不算可悲?”
纪冷初的这番话就像是真的戳中了傅斯臣的痛处,他竟没有立马回嘴,只是依旧阴沉着脸,死死地盯住纪冷初。
“你是说,我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你?”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纪冷初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过身边将门打开,边说道。
“冤不冤枉的,还不是您傅总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