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臣冷冰冰地勾了勾唇,讥诮道:“放开?纪冷初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纪冷初就像是一个残破的人偶,被傅斯臣当作一个发泄的当口,全然不顾她的抗拒。狠狠地折磨着她,粗暴残忍地进入又毫不怜惜。
云消雨歇,傅斯臣整理好衣衫之后还是那个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傅家二少。可偏偏看纪冷初的眼神又极尽冰冷讽刺。
眼看着傅斯臣马上又要离开,纪冷初颤颤巍巍地拉住他的衣摆:“你想做的也做了,我们离婚,你就放过我和我爸爸好不好?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纪冷初带着祈求的话像是触了傅斯臣的逆鳞。
这女人竟如此不知好歹,还在想离婚。
傅斯臣眸光一冷,倾身狠狠撅住纪冷初的下巴,不屑的说道:“你以为让我睡一次,就能抵过你的罪恶了吗?真是恬不知耻!”
对。
是她恬不知耻!
纪冷初鼻尖通红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终是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流过脸颊,滑进衣领。
“就当我买你一晚上,”傅斯臣嫌弃地松开手,躁郁地扯了扯领带,掏出一张卡砸在纪冷初脸上。“一晚上就可以值几千万,纪冷初,你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值钱的一天吧。
嗬!”
说完,傅斯臣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命运不公
“就当买你一晚上。”
纪冷初耳边响彻着傅斯臣冷漠至极的羞辱话语,握在手中的金卡,却无比的滚烫。
到头来,傅斯臣只把自己当作一个发泄工具。
金卡,也只是对自己的侮辱。
但自己能怎么办?
这张卡,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来不及多思考,纪冷初深吸一口气,立刻联系债主,然后将钱打了过去。
“叮铃铃——”
蓦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纪冷初看见是一串陌生的号码,眼皮突兀地跳了一下。
“您好,请问是纪长河的家属吗?”
“嗯,我是,请问我爸怎么了?”纪冷初莫名有些不安。
“您赶紧来一趟医院吧,你父亲在监狱晕倒了。”
“什么?”
纪冷初来不及多想,挂断电话随手拿起外套就冲出了房门,打了辆车赶往医院。
“医生,我爸情况怎么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晕倒就昏迷不醒了呢?”
医生看向纪冷初的眼神有一丝复杂。
“病人情况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得尽快安排手术。”
“手术?什么手术?”纪冷初有些不可置信:“医生,我爸爸向来身体都很好的,他得了什么病?”
“颅内动脉瘤,通俗一点讲就是长了脑瘤,发病时会引起强烈的头疼,像你父亲这种直接疼到昏迷的,必须马上得做手术摘除!”
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重重的给了纪冷初一个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