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的江户川阳毬不再纠结这件事,喝了一杯水,就爬回了被窝里。
应该是错觉吧。
反正与她无关-v-
那之后,阳毬便没太在意这件事了,只记得电视里好像播报过东京又发生了几次类似的纵火案,而学校不止一次进行了火灾演习并和他们说起不止一次安全用火的问题。
直到几个月后对第二年春天,刚刚放学回来的江户川阳毬听见父亲大人在打电话。
也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父亲大人握着拿着电话听筒的手却颤抖了起来。
“什么?你说正义他——殉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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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正义殉职了。
在追捕一名强盗的过程中。
年轻的警部并没有指出那害死了一名警卫的残忍强盗是谁,出事时留下的,只有一句疑云重重的“愁思郎”。
这些都是被爸爸大人和妈妈大人带着来到葬礼会场的时候,江户川阳毬听到的信息。
三岁那年温柔地摸过她和乱步的头夸他们可爱,在佐藤美和子口中“无所不能”的佐藤正义,却躺在了冰冷无比的棺材里。
“乱步,阳毬,和佐藤桑告个别吧。”
手里拿着一根线香,一身黑衣的江户川阳毬和江户川乱步有些笨拙地将其插在了香坛中,并且在无机物构成的棺材上留下了一朵鲜花。
跟着爸爸妈妈一起,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一路走好。”看着灵堂前的照片,江户川阳毬轻轻道。
黑白照片上佐藤正义的笑容一如初次见面时一般清爽而温柔,但在场的人即使是年纪最小的乱步和阳毬都知道,这个笑容从此永远定格在了照片中。
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
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否就是永别。
佐藤正义的葬礼上,来的除了几名他的家属和学生时代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之外,大部分都是警察。爸爸大人按照还在搜查一课工作时的习惯挨个与警察们行礼,阳毬和乱步便也学着。
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悲怆。
“愁思郎——愁思郎——”
江户川阳毬看见爸爸大人攥着拳头,声音恨恨的。
“我破了那么多的案子,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这一次没有一点思路呢?”
身穿黑色西装的目暮十三按住爸爸大人的肩膀,摇了摇头。
“江户川桑,我发誓,一年也好,十年也罢,只要这个案子还在追溯期,一定会彻查下去。”
“——即使是赌上我怕胸前的警徽。”
“嗯。”爸爸大人郑重其事地说道。
“既然如此,”江户川乱步突然哭了起来,“犯人就在这里。你们为什么不抓住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