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进入了她的私人空间,那不着痕迹的远离,让人摸不清头脑。
第二天早上,不用早起做饭,但本该睡在凉床上的人,却不见踪影。
沉外婆打算将谷子倒在地上,准备趁着天气还好,将谷子晒干。天气多变,怕后面下雨,谷子霉。这一年就白忙活了。
刚端着谷子出来,就看见左边的李子树上挂着一个人,喊了声:“沉裕!大早上的,在干什么!”
沉裕听到声音,双手放开,落地,转头,咬着一个李子,手上的袋子里还有不少
吓了沉外婆一跳,沉裕距离地面的位置不算低,看着她直接落下来,着实心跳漏了一拍。
看着走过来的沉裕:“大早上的,就往树上跑,皮痒了?”
“我看到树上挂了一个人,以为谁报复我呢,大清早挂我家树上”
沉裕听到这里,想了想,应该是看到自己倒挂在树上,树叶繁茂,看不清是头还是脚。
沉裕:“外婆,李子熟了。要卖出去吗”
沉外婆:“你一天天就霍霍它”,想了想,“过几天吧。这几天,天气好,晒谷子”
沉裕点头,将李子放在水瓢里,和沉外婆一起将谷子倒在地上。
等温度升高了,光着脚,在摊开的谷子堆里来回走着,将谷子翻面。
沉裕家的李子树,大多是被沉裕霍霍完的,冬天家里的柚子树也是被沉裕霍霍完的。
晒谷子的第三天,午饭过后,大家都在午睡。农村里的人,好像大多都有午睡习惯,拿一个凉席,放在地上就睡,凉快。
沉裕躺在一根板凳上,睡在吃饭桌的旁边,正对大门口。
突然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沉裕弹起来,走出门口看。然后直接喊:“下雨了!”
拿着外面的撮箕,就跑到地坝了。
屋里的人,也紧跟着出来了。
扫谷子的扫谷子,搬的搬,一瞬间,像开了倍一样。
这雨落在地下,一个,一个,印子,越来越大,抢收完谷子后的大家,衣服都湿了
沉裕和她们站在一起,看着这场雨,地上浮起来的热气,让人不适,温度也没有因为这场雨有所下降。
沉外婆让大家都回去换衣服,熬了姜水。驱寒。沉裕最不喜欢的之一。
收回来的青菜堆在墙角,这天气刚刚好
沉外婆直接分工,沉樱负责把菜运到沉裕那里;沉外祖母负责烧火,要将已经改刀好的菜,煮熟。
沉裕负责将菜,改刀,拿着睡觉的那条板凳,跨坐在上面,拿着菜刀,干脆利落的将烂菜头剁了,划开菜心,一边两刀。
沉外婆也是和沉裕一样的工作。
夏天的雨,大,急,好像也只有那一阵
听着沉外婆和沉外祖母聊着村里的事,干着手上的活,雨下着,沉裕觉得这生活也很不错。
几个人将青菜堆消除干净了。
天也黑了,老式白炽灯泡下,聚拢了不少飞虫,越来越多,墙上也是。
(以前真的很恐怖,第二天起来地上全是虫的尸体,密密麻麻的,头皮麻)
沉外婆让沉裕和她去将锅里烧菜的水,泼到墙上,直接烫死它们。
有效果,但不多。然后直接关了灯,点了蜡烛,几个人围在厨房,将门关紧,才开始煮今天晚上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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