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好久不见!”同学们一个接着一个朝温遥月行礼问好。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地上,远处的山峦清晰可见,仿佛被镶上了一层金边儿。
温遥月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温柔地凝视着眼前的景象。
她看到同学们身穿着统一的校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一片青春灿烂的景象。
春回大地,冰雪渐渐消融。万物复苏,一片新景象。
自从设立班主任及一众班干部后,国子监上上下下的学习纪律及风气明显见好。
那些夫子想来年假时在教学方式上也是煞费苦心,如今已经明显能看出同之前不一样。
温遥月不知道她们何止是煞费苦心,她们私下里甚至还建立讨论会,一起学习研究。
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一个本子。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国子监计划表
温遥月在几个计划后面打了个勾。
笔尖下移,嗯,练习题。
因为题集的事情,她拜托母亲帮忙找了各年科举考试题目,同时把学生要学的课本也都重新再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她试图通过研究历年的考试题目,现一些考试的规律和重点。
温遥月连续五日泡在书房,除了吃饭能看见人影,其他时候国子监众人都看不见她,只见书房禁闭,没有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温遥月缓缓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和疲惫。
她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头部,缓解着大脑的疲倦。
她大概把那些习题整理好,同时也根据课本增加了一些类似的新题。
只是大量的阅读很容易让人感到疲惫,她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怔怔地站在门口望着远方稀疏的枝丫上。
直到皮肤微黑的褚司业看着祭酒难得一脸疲惫的样子,又想起这几天禁闭的房门,有些担心地道:“祭酒,你这是怎么了?”
温遥月回神,看见她担忧的神情,尽量用轻松一些地声音道:“无碍。”
就是脑子有点累,放空一下。
“对了,你今日可有空?”
褚司业确认她确实没什么事,闻言想了想道:“祭酒是有什么事需要做吗?”
温遥月点点头,领着她进房,把一大沓纸交给她。
“这是我这几天整理出来的题集,你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褚司业一开始不解,祭酒把自己关了五天就是为了整理题集,题集这东西怎么说呢,许多书肆也有贩卖,各种版本都有,所以一开始她真没当回事,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
她从漫不经心到沉默到睁大双眼,再到满脸难掩的激动。
“祭,祭酒,这真是你做的啊?”
褚司业心中一阵激荡,情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以至于完全忘却了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眼神充满了急切和渴望。
“是我做的。”温遥月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真是太好了!”
“排版整齐,内容详细,而且题目还更加新颖。”
比那些书肆卖的题集不知道好多少。
温遥月是根据历代试题出题的规律归纳总结后重新结合课本出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