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钰无所谓的笑笑,伸手捂住简浔的嘴,提高了音量,“简哥,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好不好?”
简浔咬住他露出来的虎口,手快速挣脱松了劲的禁锢,皱眉去够手机。
莫司钰也不制止,由着他咬,但就是不松手,紧紧捂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生气不爽难耐压抑的呜咽声。
他似觉察不出痛,还笑着温柔的说了一句,“简哥,放松,不要咬了,都把我咬疼了。”
太意有所指了,试问只听这语气和内容,谁不会想歪!
再蠢也知道这疯子是故意露出虎口,让他咬的了,简浔愤怒的瞪着恶作剧的人。
莫司钰耸了耸肩,像玩上了瘾,沉着嗓音道:“哥哥,你再用这种勾人的眼神看我,我就得死在你身上了。”
随后他松开嘴,拖着被咬得发麻出血的手不在意的甩了甩,“哥哥好野,我好喜欢……”
“莫司钰,你这个疯子!”
52苍白无力的解释
没有了控制,简浔脱口而出,翻身推到他,爬出去捡手机。
还在通话中……
他定了定神,试探性着喊了一声,“谦哥。”
“嗯。”
一个音节,听不出任何感情,简浔心里有些慌。
“我……”
“早点睡吧。”
两人同时开口,依旧是听不出男人的任何情绪,但恰好,越是没情绪,越是证明他在失望。
简浔怔了怔,不甘心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能听我解释吗?”
简浔看着时间,忐忑了一分钟,那一分钟如迟到的审判,叫人回顾过去的点点滴滴,再不甘的赴死。
“好。”
终于,他的审判长愿意给他个机会。
简浔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喝多了,发酒疯,我们没有做那种事。”
只言片语,苍白又无力。
沈谦又嗯了一声,平淡的询问:“现在回来,还是明天回来?”
明天,
大概是再也不会有明天了。
简浔知道他的意思,快速爬起身去拿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现在,来接我。”
“能保护自己吗?我尽快,别挂电话。”
字里行间能听出对面的担忧,简浔巡视了一圈,拿起电视旁的透明玻璃烟灰缸,有了武器在手,他才镇定的回答男人。
“可以。”
赌输了,这样暧昧的动静都挑拨不了吗?那个男人,似乎很相信他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