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请问你是?”
“你的孩子不见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着急吗?”
她的心再次咯噔一下。
“只只在哪?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孩子在我手上,后天晚上12点,地点另行通知,带上一百万,不许惊动警察和盛家,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她不自主地握紧话筒,她努力思考想获取更多信息:“你的目的只是钱吗?”
“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你要确保的应该是盛家的孩子是否安全,盛知林在美国,一旦我这边得知他启程回国,呵呵……”
话筒那边传来阴冷刺骨的笑声。
“我会撕票——”
“等等!我要听只只的声音——”
“嘟嘟——”
电话已被挂断,易萝再次回拨回去,提示音显示是个空号。
此时她绝望又无助,恍若晴天霹雳,十分后悔让只只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耍,她愣在客厅里,在报警和盛知林的电话号码里犹豫了许久,等缓过来的时候,张阿姨已经回来了。
张阿姨累得满头大汗。
“夫人,只只好像不在小区里。”
“嗯,我知道,我刚刚想起来,我让梅姐带她出去玩了。”
她语气平淡,漫无目的地滑动手机屏幕。
张阿姨松了口气,但觉得有些不对劲。
“哦哦,这样,那什么时候回来呀,明天只只还要上学咧!”
易萝垂下目光,撒一个谎就用无数个谎去圆。
“我一会去接她回来。”
张阿姨便也没问什么,看着她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她先是用手机调了别墅的监控,监控里,只只在玩着她的玩具车,她坐在玩具车上,自己在地上提前摆放好了玩具做障碍物,开着小汽车自娱自乐,开到后门时,门外有什么东西吸引到她的注意力,她从车子上下来一阵小跑过去,关键时刻后面的监控被屏蔽,一片漆黑。
这些人有备而来,能随意进入这个小区,这里安保森严,除了业主,没有人能轻易进来,但盛家树大招风,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凶手。
她头晕欲裂,想呕吐,在车子上沉寂了一会,她转头去银行取钱买了一个小型行李箱,将钱币放好。
盛家那么有钱,对方大动干戈却只要一百万,很不合理,所以对方要的不是钱,纯粹是因为仇恨,她想到了给易天赐打钱的那个外国黑户,也许一切跟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