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颤巍巍摇头,小心翼翼贴他手掌。
掌心很大,很暖,好似火炉,能捂热薄弱躯体。
韩汀咧半边嘴角,短促一声笑,紧接着整个手臂紧绷起来,青筋暴突,五指弯曲,架势要掀翻天灵盖。
“疼吗?”
女人死死咬紧牙关,白兔般低头,他感受到她因痛苦而发出的颤栗,笑得更邪。
他用另一只手虎口卡住她下颚,装零件般轻松收拾好脱臼的下巴。
一通电话救了女人。
“查到了,那晚上的人叫覃昀。”
有些耳熟,韩汀松手,风窜在指尖,帮受惊的白兔顺毛,他很快想起来是谁,狭长眼睛眯了眯,“哦,那个人。”
“要处理么。”
韩汀体谅女人,倒了杯水给她,“不着急,再等等。”
再等等。
女人抱着膝盖,瞪着圆溜溜眼睛,瞧瞧水,瞧瞧他。
韩汀抬抬下巴,她才战战兢兢端起来,舔了口,开心得脚指头都翘着,左右晃动。
韩汀负手,遮住光源,于她,是天地,“你知道怎样养宠物吗?”
女人喝水的动作顿住,韩汀也没等回答,“最简单的,喂它好吃的,让它死心塌地留下。要是吃腻想走了,就把腿打折,关着。”
他想起她说的鸿门宴,眉眼含笑,“万一不小心跑出去,给它吃点苦头,乖乖就回来了。”
16
回到家陆烟翻看两卷录像带。
观感不如实战来得刺激,按男人话说是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来大姨妈了。
没有开灯,屋内静悄悄,光源暧昧闪在女人冷漠的面容。
陆烟性启蒙早。
初性体验是小学。
第一次感觉差,只有疼,她害怕到颤抖。
好在男人温柔,他顺着她的背,一遍遍安抚她,轻声细语引导,“没事的,没事的,再张开点。”
她看着男人,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未有一丝杂污,他在她世界里顶天立地,她甘愿殉道。
陆烟笨拙地张开双腿,惊讶于那幼小的地方能吞没。
男人很有耐心教她,指肚覆上尚未成熟的脸擦干泪痕,“疼吗?疼就不继续了。”
陆烟没有回答,她只要开口就会流泪。
很疼,真的很疼,她想死。
可是这种感觉又很奇特,小学生好奇心重,黑白要靠人写。陆烟又是那种有糖就吃,绝不过夜。
他们做下去了。
关于那天,陆烟记住的是男人迷离哄着“烟烟,烟烟”和一吞一吐。
初中生物课上老师对着课本讲生理知识,陆烟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盯着男人以及女人的生殖器,怎么能进去呢。久到她身边的女孩瘪嘴说,你不觉得这很恶心吗。
陆烟有性体验后,思想跟着成熟,但为了合群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