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矜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浅尝辄止的一个亲吻,沈泽清的眼眸暗色翻涌,扣住女孩的后腰,身下一用力带着人躺在床榻上。
梁矜正正地躺在床上,眨着眼睛,身上的披肩滑落露出雪藕一样的胳膊。
沈泽清主动地吻上去,加深了这个吻,蕾丝的披肩彻底滑落。
困蝶
今天是出发的日子,梁矜起来坐起来,毯子掉下去,皮肤直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
她没有穿一件衣服,拽了几下毯子缠绕到后背。
此时沈泽清也醒了,撑着胳膊起来,“头疼不疼?”
梁矜昨晚喝了醉了酒,对昨晚发生了事情断了片,早知道不该贪杯。
“不疼。”
桌台的白色莲花映入眼帘,她迷迷茫茫中记起来昨晚摘花的窘事。
沈泽清的后背有着红色的痕迹,梁矜低头掀开毯子的一角,好在缠绵过后,她身上的痕迹不多,大部分都在锁骨以下,衣服遮一遮就遮住了。
对方伸手,想拿掉被用来裹着自己的毯子,梁矜死死拽着。
清晨的光照亮了室内,梁矜还做不到让两人坦诚相待。
“不松手怎么给你穿衣服?”沈泽清穿上一件衬衫,好整以暇说:“矜矜,你是在害羞吗?”
“随便你怎么说,我又不是手残了不能自己穿衣服。”梁矜不承认,嘴硬一番,顿了顿说:“我昨天做了什么,没有干出丢脸的事情吧?”
她自问自答完,见沈泽清笑,匪夷所思地问:“你笑什么?”
难道自己真发了酒疯。
“除了酒后|乱性,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担心什么?”沈泽清一把扯下梁矜身上盖着的毯子,手里拿一件上衣,“来,伸手。”
梁矜立刻伸出手,皮肤上凉意转瞬即逝衣服就套了进来,酒后乱性明明比发酒疯更可怕。
她的胳膊抬着,腰腹和胸前一览无余,只有浓密的头发遮挡着某些部位。
沈泽清给梁矜穿衣服的时候,拇指擦过腰腹,有些烫人的意味。
窗外下了小雨,两人一起去餐桌前吃早饭,一时间没有什么话说。
“收拾好了之后,让明晗送你回去。”
梁矜低头摸了一下盛开的莲花花瓣,她不愿意麻烦张明晗,“不用,我坐高铁回去就行,反正也只有一站。”
沈泽清将梁矜迭好的衣服收拾进行李箱里,淡声说:“外面下雨了,我送你到车站。”
小雨纷纷扬扬,梁矜扣上行李箱,“好。”
早上起得早,睡眠不足,下着的雨声又格外地催眠。
梁矜凝视着窗外,景色变得模糊,眼皮沉重。
“矜矜,过来睡。”沈泽清说着,手却放在梁矜的脑后,让人靠在他肩膀上眯着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