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简短,但却是很直接的拒绝说法。
从短短两个字里,钱余表示磕到了,他冲着旁边的朋友耳语道:“没回答林可可的问题,这不就是默认自己还有女朋友呢吗?”
“这俩人,断不了。”他最后给出肯定结果。
林可可耸耸肩,无所谓地笑笑:“没什么好抱歉的。”说着她坦然地走去了一边。
面前的路被让开,周泽钟抬起脚直接走到了施韫的身边,将手里的牌按着花色点数的排序将其插进了牌面里。
大概是裹着一口闷气,施韫嗅着他身上的苦艾气息,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她看也没看,就把周泽钟放回来的那张牌打了出去。
“呜呼!胡了!”
“我也!”
“嘿嘿,伦家也是捏~”
一炮三响
施韫输了个彻底,今夜总共玩了三局,她是越战越败。
脑子更乱了,施韫站起身烦躁道:“我去上个厕所。”
包间里面其实有厕所,但施韫还是打算去这层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因为那的洗手池镀了一层金,她打算金盆洗手,除除晦气。
周泽钟下意识要跟出去,一旁看戏的施逸给他按坐在施韫刚才坐的位置上,“咋滴,你还想跟进女厕所去呀?”
“人都输这么大了,还不赶紧为家里做点贡献,快快帮她出气呀!”
就这样,周泽钟被强行报名了麻将接力赛。
施韫在桌上还剩三颗未抓麻将时回来的,那时的她面色有些苍白,瘫倒在沙发上时浑身乏力。
观牌不语的真君子见到发愣的牌手也忍不住言语催促:“最后一张牌了,你愣着干什么?准备打包回去当夜宵吃呀?”
周泽钟把眼神从施韫身上抽回来,随手把最后一张麻将抓了起来。
“卧槽!海底捞月!”施逸直接瞪大了眼睛,“这位置的运势就这么极端吗?”
“幺鸡?”坐在对家的钱余是四川人,他望着周泽钟打出的一条哭唧唧道:“你还真打包了鸡回去当夜宵啊?”
周泽钟面上没有喜色,反而眉头微蹙,似乎有些烦躁。
他抬起脚要走,被上家拦住,“不是,兄弟,你赢了就跑啊?”
“对,携款潜逃。”周泽钟心不在焉地回答,抬脚继续往沙发的方向走。
“施小韫,你前夫哥是不是把你运气都吸走了?”正拿着赢牌给妹妹展示的施逸看到她苍白的脸时突然一愣,他惊慌失措地掐掐对方人中,又探探对方鼻息,“施韫!施韫!你还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