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丝毫不在意,步步紧逼向她,黑沉的眸底酝酿着狂风暴雨。
“沈云初,你好大的胆子。”
沈云初被他逼的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腰抵在了盥洗台光滑的边缘。
季夜辰将她禁锢在盥洗台边缘的缝隙中,大手托在她圆润饱满的臀部,轻轻一抬便将她抱到台面上。
沈云初早上穿的衣服被雨淋湿了,去打印合同的时候,她特意回去换了一条米白色的小香风针织裙,柔软的精纺羊毛裹住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修长的腿顺着盥洗台垂下,平添几分香艳。
季夜辰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强势的气息瞬间将沈云初紧紧包裹,压迫感几乎逼得她喘不上气来。
“你明知道宏光的地皮,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我跟爷爷共同的心血!”
“你闪开,”沈云初推抵着他的胸膛,他却是纹丝不动,“放我下去。”
“沈云初,是不是惯得你太无法无天,让你忘了我也是有脾气的!”季夜辰脱下外套,发狠一般的丢在地上,猩红着眼眸,如兽咆哮着质问他,“宏光是你为我签下的,你怎么能把它拱手给别人!”
沈云初愕然看着他,红唇微微掀开:“我没。。。。。。”
季夜辰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俯身用力吻了下去。
沈云初大惊,捶打着他的后背:“唔。。。放。。。放开。”
季夜辰吻的更深,双臂紧紧将沈云初箍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分毫。
沈云初渐渐软和下来,不再挣扎,任由他毫无顾忌的肆虐掠夺。
刚刚,她想说的其实是她并没有把宏光的地皮签给盛皓。
尽管她一开始就是带着这个目的来的,可酒喝多了,她脑子却似乎清醒了,当盛皓把笔递给她时,她还是拒绝了。
她还没有卑劣到拿季夜辰故去的爷爷来伤害他的地步,哪怕盛宏的投资,足以让她在沈家、在父亲面前扬眉吐气。
狭小的洗手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清洁水味。
门被反锁,光洁的镜面映出他们彼此交至,难舍难分的身影。
季夜辰的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在沈云初柔软的身体上,水龙头仿佛也感知到了有人的抚摸,水流“哗”的一声流泻而出,浇湿了沈云初臀下的裙摆。
盥洗台冰冷的大理石面上,是热情如火的他们。
呼吸声交织,季夜辰的手慢慢滑落向沈云初的裙底。
突兀的血腥味在唇齿之间弥漫,痛觉是后一秒传抵到沈云初神经的。
意识到自己被咬了的时候,沈云初忽然清醒过来,脸上娇羞的潮红顿时消散到一丝不剩。
她将手伸到水龙头底下,掬起一捧水朝季夜辰面门泼去。
一瞬间,旖旎的气氛荡然无存。
男人抬起湿漉漉的脸,死死盯着她。
沈云初冷笑:“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别用你那只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摸我!”
季夜辰捏住她的肩膀,“咚”一声将她抵在镜子上,“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沈云初语调刻薄,毫不客气,“你的手,碰过沈曼曼,我嫌脏!”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挑?”季夜辰右手攥紧成拳,凌厉的掌风朝沈云初袭来,沈云初认命的闭上样。
“哗”的一声,季夜辰的拳头砸在脑后的镜子上,玻璃簌簌落满盥洗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