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银剑的人动作极快,幻影重重。
片刻,他剑已至沈修筠要害后一声长嗤,是刚换声过的沙哑。
“将军,三年未见,武功不行了!”
虽被挑衅,沈修筠仍落于远处,立身背手。
对方尚且得意时。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过刀片。
仅两根手指,轻易用重力将人压于掌下。
“将军,你耍诈。”
被控之人名唤江木,是从小随沈修筠一块长大的副将。
那次鏖战,他的父母同死在匈奴之手。
沈家军散后沈修筠皈依佛门,他无处可去,便独自上道门学武,这次沈家军重组,方听令归来,本以为自己武功大涨,谁知。。。。。。
想到仍旧不如沈修筠,江木不甘哀嚎,怨气比鬼还重。
沈修筠笑后轻快将人放开,手惯性弹向江木硕大脑门。
“这么多年还没学会?兵不厌诈!”
“江木认输了!将军果然还是将军。”
江木收起傲气拱手,少年英气皆藏于笑中。
他跟上沈修筠的步伐,如年少时一般好奇且多言。
“这次下山,我且是要跟随你左右的,不过好生奇怪,将军你竟也会纳妾,刚才去海晏堂。”
“我可是看见了!瞧着是顶好看的。”
江木不过轻瞧一眼,江念芙如谪仙般的曼妙身姿他可算是过目难忘,心头倒像是映了朱砂痣一般。
“又来?不要命了?”沈修筠原信步前行。
闻声后当即掉头,改往书房方向退。
“将军?这是作甚?”江木特地往原方向撇一眼。
风平浪静,九曲长廊,倒也未见该是让人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沈修筠不做理会,冷眸稍敛,脚下生风。
江念芙前来的原因无非是勾引。
他并不想认,可偏现实残忍,这位妖精甚至都不用做任何事,只与他跟前晃动便能调动腹下欲火。
此人,见不得。
海晏堂前,守卫数次婉拒江念芙。
“世子初入朝堂,正是繁忙,近日皆宿于书房。”
“那本是外宅,便是小的帮您通融也是没法呀!”
国公府家规森严。
像江念芙这种妾室,别说是去外宅或者出府。
就是去松鹤堂,那也得先经江琳琅准许,再加得沈老夫人同意,方才能前去用膳。
他们呀!甚至许多时在别人眼中连个物件都不如。
“好,麻烦各位。”
江念芙朱唇僵硬一扯,眼睛不知往何处放,更因身份受限而羞敕。
无奈叹气转身。
江念芙在路上时不留心触过脖颈处伤痕。
“嘶!”
时至今日,此处那股被人掐住的窒息感依旧于她的脖颈处攀岩,时刻逼迫,让她不敢松懈半步。
国公府隐蔽处,野鸳鸯再度相约。
沈书彦一头热汗,表情兴奋至极。
他大掌紧捏着江琳琅玉臀,浑身早已浴火中烧。
“痛。”江琳琅手撑红木长柱,完全站立不住,不断决堤。
江琳琅越是如此,沈书彦越是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