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茫然了一会儿,然后回过神点了点头:“嗯。”
雾雨的表情立刻难懂起来——失落、自嘲、欣慰、恼火、嫌恶——还有许多其他的我解释不清的东西。
我的心倒也放平了,再细想似乎是无事生的,雾雨也没有什么所谓祛毒的做法,于是我转口去招雾雨:“咋,蔫儿了?”
雾雨似乎是才想起有我这么个“旁人”,不由得僵了一下,干咳两声,直起身向我不耐烦地摆手:“才没有啦——说起来,你等我多久了?”
颇有效颇灵验的呢~一句说起来样子的话语就足够了,连我都在不厌其烦的聒噪这句呢。
聪明人是很会转移话题的吧?隐晦的东西选择闭口不言。
也许该称情商一类的玩意,我不在乎。
要说我对她口中的“那家伙”不感兴趣那是假的,不过依她说的,我们是朋友,我不愿意去探究——揭开血痂去分析创口的原因什么的。
“不久,三生而已。”我随口回道。
“你还是真是在谁面前都能皮一皮啊…找我什么事?”
莫名像我晚上(中午)对麟问的话一样。
确实带着呛人的味道。
不过我自是不反省的。
我学着麟的样子,说:“看看你在做什么。”
“你又做回本行了吗?”
“什么?”
“变态呗。”
我撇她一眼:“你还是小偷呢。别用什么寻宝者的论调——啊,变态是射命丸才对。”
“确实,我可不想上镜。”
铃正好怼上一嘴:“魔理沙,你昨天不是也上镜了吗?”
雾雨挠挠头,头湿湿的,有些小水珠溅到了我的脸上。
喂喂!有没有抠下头皮啊!
她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只是不好意思地对铃回答:“没办法啊,那家伙飞的太快了。”
“那就扁她呗。”我说。
“咱可是淑女啊!”她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全然没有所谓淑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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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还淑女呢?”我挑眉冷笑,眼中孕着不屑。
即是愚物,装些表情也是做得到的。
“当然。”她理直气壮地对上我的眼神。
不屑的冰顷刻就被击碎了。
我长舒一口气,无奈地笑着:“当然个鬼啊喂~你这样暴力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淑女啊喂~”
接着我就觉得额头一凉,热量扩出一个空空的小点。
——狙架上了,弥幽·欢狂。
孤就说孤就说啊!
不过这演技还挺像。
我大约懂了她的意思,忙是后退了几步,鞠躬——
“啊,确实是淑女呢。”
“呔,假过头了吧?易,小哥?”
她撅起嘴,把枪往前伸了伸,“boodu。”
随而狙击枪如沙般飘散。
“你不也一样吗?连杀意都没有。”我回道。
雾雨摆了一下,也释然般“噗”地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