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黛遇整个人眼中蒙上?一层雾,对死亡的恐惧被酒意无限放大,有些破罐子破摔,“你先咬我的,咬的我好痛,我才呜呜呜……”
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还不敢哭大声,只抱着被子呜咽。
她又要死了呜呜呜。
她哭得太伤心,那?眼睛鼻子红的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要死掉。
蒋渊:“……”他还没说要治她的罪呢。
门帘处有人影晃动,应该是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想进来又不敢。
蒋渊头疼,若是让人进来,他该怎么?说?
说他生?气咬了祁婕妤,祁婕妤回了他一巴掌?
这都什么?跟什么??
“行?了,别哭了,朕不治你的罪。”他掰过祁黛遇的脸,有些粗鲁地擦掉她脸上?的泪。
“真的?”祁黛遇不敢相信。
得寸进尺的女?人!
蒋渊咬牙,“朕说出去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
那?她,不用再死一次了?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祁黛遇瞬间就不伤心了,她憨笑两声,突然搂住蒋渊的脖子,“我觉得,你这个皇帝,还行?!”
可笑,他皇帝做得如?何需要她一个女?子评价?
蒋渊欲推开她,可这人却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这又让蒋渊想到了那?两晚女?子的睡姿。
知道她是因?为?以前的病痛才会如?此,他也不好苛责。
罢了,都容忍至此,便是再忍忍又怎样。
蒋渊将祁黛遇放倒,想着等她睡熟了再拉开。没有交流,屋里渐渐安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畔,玲珑身躯在怀,正是血气方刚的帝王皱了皱眉。
他素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手掌向下,握住一片滑腻。
祁黛遇只觉好不容易凉下来的身体又慢慢热起来,她仿佛掉到了一片森林,数不清的蚂蚁在啃食她,又麻又痒。
她忍不住动动,那?痒却怎么?也止不住。
直到天降一根痒痒挠,那?痒痒挠不需要手握便自动替她挠痒,她舒服得直哼哼,还主动去蹭。
蒋渊有些讶异祁婕妤今日的主动,难道喝醉酒的人性?情?变化如?此之大?
又或者,是酒后格外敏感?
应该是后者,蒋渊明显感觉到不同之前两次的湿润。
这方便了他,也减轻了祁婕妤的痛苦。
不欲再等,金针刺破桃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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