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原本还沉浸于刚才三人修罗场的观众们,都对花听晚的行为表示不解和谴责。
【???干什么干什么?直接抢人可还行。】
【杳杳你别谢他!要是以后他熟练了岂不是次次都直接抢人了?】
【温杳党要哭了,我想看温荼和杳杳一起坐船。】
【桥杳党才想哭……桥桥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俩都还没来得及互动几次呢。】
【对呀对呀,桥桥都期待游船好久了qnq从吃饭前就在念叨了。】
【花听晚你不做人!抢我老婆!看剑!】
【可是杳杳确实不知道选谁,晚哥这个动作虽然不太厚道,但看杳杳的表情确实像松了口气。】
【如果是我确实难以抉择啊,感觉选谁都不太好。】
【要我说温荼和原桥就不应该这样做,虽然一开始是担心江杳,但后来已经变成让江杳强行做选择了。】
【大家别吵别吵,现在杳杳是和晚哥一起,就别聊其他事情啦。】
江杳垂眸看向湖面泛起的波纹,耳边是船桨与湖水接触的声音。
很好听,宁静又安详。
江杳没坐过船,他现在只觉得格外舒适,好像什么事都不用想,只剩下天地与这片湖泊。
江杳眉眼弯弯,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里好舒服。”江杳喟叹道。
见没有回应,江杳下意识偏眸去看花听晚,只见对方正闭着眼,似乎在闭目养神。
江杳讪讪闭了嘴,心想:刚才大意了,忘记花听晚不怎么熟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江杳蹙起眉尖,他又看了眼花听晚的方向,察觉出不对劲来。
江杳半起身,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只是还没动两步,花听晚骤然睁眼。
“干什么?”花听晚冷声说。
江杳一愣,但还是硬着头皮坐过去了点。
“离我远点。”花听晚语气嫌弃。
“……”好气。
江杳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问:“你脸色有点白,是晕船吗?”
“……没有。”花听晚瞥了他眼,“没睡好而已,玩你的水去。”
这家伙嘴真硬啊。
江杳不太高兴,本不想再管,但看见对方嘴唇都白得快透明时,还是心软了。
“你别硬撑了,”江杳想了一会儿,说,“待会你要是真吐了怎么办。”
花听晚脸色更加难看了:“我不可能吐。”
江杳笑了几声:“那可不一定,你先坐起来点。”
一边说着,江杳拉开自己带过来的小包拉链,从里头掏出来个保温杯和一小盒药。
江杳打开保温杯,从里头倒了点水递过去,补充道:“杯子已经洗过了,我今天还没喝过,你先将就用一下。”
保温杯的效果似乎很好,倒出来的水还冒着热气。
花听晚垂眸看着杯子,那握住杯沿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
片刻后,花听晚接过杯子,临了还补充一句:“这杯子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