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看到她微红的眼眶时,心里瞬间被保护欲挤满。
郁禾棾是小可怜。
“要不咱俩换房间住一晚,我去会会那鬼。”
怕她不好意思,他还补充:“开玩笑啊,别不高兴。”
反正他浑过了,后面补两句也没什么。
郁禾棾没理,提着包子起身:“走了,我爸来了。”
许海晏胡乱哦了几声,拿着包跟在后面就走。
他笑,殷勤地打招呼:“叔叔好。”
郁禾棾介绍:“我同学,出门碰上的,许海晏,经常帮我,和我一起。”
郁父看着他,脸上的喜色瞬间不见。
许海晏不自信了,悄声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叔叔不高兴。”
郁禾棾摇头说不知道。
他无措了一路。
一直到学校,郁父都没再说一句话,下拉的嘴角就没上去过。
下车时,许海晏为了挽回形象,特意补充:“麻烦叔叔了,走的急,没买什么东西给您,下次一定买好送到您家去。”
郁父不说话,改瞪他。
这可吓坏许海晏了。
“你干嘛呀爸。”郁禾棾也看出情况不对,皱着眉问,“小许哥又没做错的地方,你干嘛这么生气。”
郁父还是不说话。
见得不到答案,郁禾棾也不再等,转身离开:“我们走了,你也回吧。”
看着她俩离开越来越远的背影,郁父咬着牙骂了句:“臭小子,净勾引我女儿。”
“我呸,还想带东西去我家,这次带东西去我家下次是不是就打算带我女儿走。”
许海晏当然不清楚他想的什么,一直提心吊胆的,怕郁父不喜欢他。
上午时间紧,尽管她们到的不算晚,但老师还是已经在教室等了,走廊上读书声一片。
许海晏一直在纳闷儿,英语书也不怎么看。
他问南抻,南抻也说不知道,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所以还是没答案。
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他要想想怎么让郁禾棾睡好觉,不然总挂个熊猫眼,可爱的招人,还叫人心疼。
压阴就要增阳,那什么东西阳气重呢?
他想了想,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他阳气重。
比他阳气更重的——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许海晏去逛了精品店,打算买个棉花娃娃,还叫了郁禾棾一起。
郁禾棾问:“你挑这个还叫我?”
许海晏不否认:“你眼光好。”
郁禾棾没怎么挑,毕竟是许海晏要的,她挑个她喜欢的算什么,所以观察了许海晏的神色,选了他喜欢的那个。
道别回到家之后,许海晏拆了那只大黄鸭,又是洗棉又是洗面皮。
当然了,还有他新买的贴身穿的内裤,以及一小罐安神的朱砂。
比他阳气更重的他能送出去的,他想不到别的。
许海晏洗了四五遍,就怕不干净,晾干之后和棉花一块塞进面皮里,一针一线缝好抱着睡了几天才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