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闻言,薄凉又忍不住想要咒骂易施,但觉得只说无耻略显单薄,又换了个别的。
“啊嗯。”易施敷衍的点点头,表示听到了,然后起身扯了扯特制不会磨损皮肤的绳子,“刚学了一手束缚手法,阿凉一会儿不要急,第一次动手自然要摸索着来。”
“你又想做什幺?”薄凉皱眉,满眼厉色。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何必问呢?毕竟你也反抗不了。”易施笑眯眯的将其拉起身,先从套住其脖颈开始。
“你最好不要太过分。”明知反抗不了,薄凉还是忍不住警告对方。
“放心吧。”易施很是配合的点点头。
摸索了近十五分钟,薄凉以非常羞耻的状态躺在床上。
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屈膝擡起,门户大开的绑着,丰满被绳子挤压的完全凸起,绕是她羞耻心再寡淡,也忍不住红了脸撇开了头。
然后视线刚好落在了从纸盒箱又拿出一个刮刀一样的折叠小刀,和一个黑色塑料小瓶。
“你要干什幺!?”一下子,她有些慌。
对方不会丧心病狂到割肉吧?
“放心吧,不是答应过你不太过分吗?只是帮你剃一剃毛而已。”
顺着对方视线往下,她看到了自己的黑森林,随后不可思议的移回视线,这还叫不过分!?
“易施,适可而止!”
“好啦,别乱动,要是一不小心刮刀走偏伤到你可就不怪我过分了哈。”按住薄凉的腿根,易施无奈的警告对方。
“你!”薄凉被气得喘粗气,可到底是不敢再乱动。
“这就乖了嘛~”
易施见其愿意配合,开心的倒出一坨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用双手搓出沫,涂抹在起黑森林覆盖的地方。
“许多玩具需要剃得干干净净才方便使用呢?。”
“许多!?”薄凉又是被气齁。
“别乱动!”后怕的情绪在易施的眼底一闪而过,她语气前所未有的凌厉。
若不是她眼疾手快,刮刀已经深深地割进对方肉里面了,真是不要命了。
突如其来的爆发使得薄凉本能反应的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照做。
“买都买了,自然都要试一次才行,不然岂不是浪费了?”她语气恢复轻快,继续剃毛工作头也不擡的道。
“变态!”
好嘛,她又从薄凉那里得到了一个新的称呼,集齐七个可召唤神龙否?
拿着湿巾清理好其腿间,没了黑森林的阻碍,小核与溪谷完全暴露在易施的眼中。
随后彻底步入整体,ru夹,滴蜡,小皮鞭,薄凉从开始的呵斥,色厉内茬到服软与底线一降再降的求饶,直到后半夜,她才得以狼狈无力的昏睡过去。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醒来时,疲惫与刺痛一下子侵袭向她,浑身层层叠叠的红痕,没有破开皮肤,却微微刺痛不容忽视。
且这次溪谷也有点干涩不舒服。
侧头看向身边,预想中的脸没有看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还有些晨时的凉气。
是醒的早还是没有在这个房间睡呢?
她举目四望,在窗口处顿住,望着面向窗外的背影,她发现自己想错了,对方压根没有睡。
至于为什幺这幺说,那是因为浴袍比较短,她清楚的看到对方昨晚初次之后,从大腿根一路流淌到膝盖窝,已干涸的血迹还在。
若是对方休息过,不可能不处理血迹,这状态很像是她昏睡过后,对方穿上浴袍冲窗外发呆到天亮……
所以说,易施这是什幺毛病!?
支撑着坐起身,她才发现,昏睡前冷贴在自己前胸的蜡被彻底的清理干净,只有交错在鞭痕上的点点红痕昭示着她昨晚的遭遇。
帮她清理好身体,然后去窗边发呆?薄凉只觉得对方更加的有病了。
而彻夜未眠的易施自然不是真的有病,她只是心事重,在有些很迫切的烦恼与麻烦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时,她很容易失眠。
久而久之,她便养成了与其在床上烙饼,还不如直接不睡了快点想到办法,早点解决烦恼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