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一个舞女生下的私生子而已。”
霍九渊凛冽的目光扫过霍震山的全身,“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不是一个简单的孩子。”
“我是一条会咬死人的疯狗。”
霍九渊语调平缓,仿佛只是叙述家常,但是说出来的话,字字诛心。
霍震山冷肃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痛苦。
那段可怕的日子,他又想起来了。
程鸢,就是一绿茶
那一年,霍九渊十二岁。
他刚来霍家一个星期,后花园忽然也多了一个花匠。
没有人关心,更没有人会把这个花匠同霍九渊联系在一起。
霍震山的夫人雷婉莹,一开始对霍九渊表现得嘘寒问暖,却准备计划让接他放学的车意外出事。
接他的车在回程的第二个路口处,司机会借口下车买烟,然后,一辆失控了的大卡车会撞过去。
想到这个让她如鲠在喉的私生子终于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雷婉莹心情很好。
她一向有每天下午在花园画画的习惯,那一天她吃过午饭就坐在画板前了。
那个新来的花匠抱着一个陶瓷旧花盆从她身边经过,她忽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还没反应过来,花匠把花盆里的液体,面无表情地泼向她!
惊天动地的惨叫响彻云霄。
雷婉莹脸上烧的差点露出白骨,在医院住了几个月才抢救回来。
一张精心保养的脸,只剩下几乎掉出来的眼球,和干瘪的嘴。
而霍九渊,那天并没有坐车回来,司机也没能找到他。
第二天,霍震山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有详细雷婉莹收买卡车司机,自家司机,意图害死霍九渊的聊天记录和转账。
霍九渊给霍震山打电话,语气平静地说住在霍宅不习惯,要住校。
他什么也没说,但是霍震山却起了一层冷汗。
他同意了霍九渊的要求。
他私下给霍云衍和霍莹莹开了会,把雷婉莹试图害命的证据扔给他们看,警告他们不要再
妄想对霍九渊下手。
霍云衍和霍莹莹都想不到霍九渊有这个手段,他们以为是霍震山调查出来拿捏他们的,当下心里更加怨恨霍震山偏心。
那个花匠逃得无影无踪,警方查了几个月,也没有线索。
几年后,一个酒局上。
一个来自南方的商人放出风来,说雷婉莹毁容是他的手笔,他和雷婉莹本来青梅竹马,她却另攀高枝。
同时爆出来的,是雷婉莹不计其数的丑闻,上学的时候校园霸凌,抢闺蜜男朋友,堕胎,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