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一边为学院高兴一边偷偷问她,“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你们为什么不赶紧记下来?”斯内普教授冷冰冰的问道。
教室里瞬间传来拿起羽毛笔唰唰写字的声音。
“由于刚才破特先生试图顶撞他的教授,所以格兰芬多扣一分。”
格兰芬多每个学生都闷闷不乐,哈利把头埋到了臂弯里。真糟糕,他给学院扣分了。
斯内普教授移开看向哈利的目光,“那么接下来,我们两两一组,学习治疗疮疖的药水。”
爱拉写完最后一笔,肩膀被轻轻碰了一下。是后座的西奥多,他问,“一组吗?”
德拉科拉住了爱拉的衣袖,冲西奥多说道,“西奥,爱拉动手能力很差的,她只能和我一组,我不嫌弃她。”
西奥多没有反驳,点点头,又去找其他同学了。
爱拉有点不服气,她毕竟曾经也是学校的学霸,“我动手能力怎么差了?”
德拉科欠揍的晃了晃身子,“这个你问我干嘛?你自己不清楚吗?”
被这么一说,她忽地想起来,当初她为德拉科亲自下厨,最后差点炸了厨房,惨兮兮拿出来一盒像毒药的料理…
她眨了眨眼睛,行吧,理亏。还是不和他抬杠了。
德拉科的魔药的确有点天赋,处理的很完美,看来在家里,大马尔福先生没少教导他。连斯内普,他几乎批评了整个教室的学生,却唯独夸赞了德拉科。
“你们真应该好好看看马尔
福是怎么蒸煮鼻涕虫的,比起你们的笨手笨脚,马尔福的操作几乎完美。”
他挑剔的目光扫射一样刺着每个手忙脚乱的学生,让他们面红耳赤。
爱拉这一组马上得到了其他学生的注目礼。她看到了哈利,他正看向这边。哈利觉得在爱拉的注视下,他显得更蠢了,但没想到,爱拉冲他露出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哈利有点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和身旁的罗恩喃喃着,“爱拉和其他斯莱特林不一样是吗?”
罗恩正试图把鼻涕虫放到坩埚里,他忍住恶心说,“毫无疑问,说不定是分院帽看错了!我敢肯定,她和马尔福那群人不是一类人。”
哈利抿住嘴唇。在没人发觉的时刻又看向了爱拉。她正细心的帮助马尔福一起做药水,长发被她扎了起来,露出好看的侧脸和白净的脖颈。
爱拉和罗恩是他最先认识的朋友。他想,爱拉总是特殊一点的。所以他才常常想看一看她在做什么。
德拉科做的很好,爱拉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不得不承认,小少爷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他做自己擅长的事的时候。
德拉科没给防备的抓住她的眼神,问道,“在看什么?”
爱拉愣了一下,“我在看你操作。”
“骗人。”他灰蓝色的瞳孔浮现一点玩味,逗着她,“在看我?我很好看?”
她被拆穿,干脆点了点头。德拉科明显没料到这点,这回换他傻掉了,耳后无
人知晓的红了起来。他胡乱的挽了挽袖子,视线扫到了爱拉发间的头绳,他皱了下眉头,“你的发饰怎么这么朴素?甚至有点土,尤兰达阿姨不给你买好看的发饰吗?”
爱拉拢拢头发,是她没有带来,她不习惯用那些小女孩的东西。以前她也没用过漂亮的发带。
德拉科仔细打量了她,女孩从头到脚没有多余的装饰,校袍对她来说有点肥大,显得她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娃娃,此时,她用手背擦了擦小脸上的汗,用深绿色的眼睛看向他——
“德拉科,怎么了?”
德拉科回过神,“没、没什么,看来应该让我妈妈多和尤兰达阿姨说说,你毕竟是女孩子。潘西她们都很注重打扮自己。”
他突然说着这些,还提到了潘西。爱拉又点点头,她们确实比自己精致多了。
看到小女孩只会点头,德拉科不再说话了。他莫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为什么爱拉现在这么乖?
可是,她这么乖,他反而是有点不习惯吗?
他正出神的想着。教室里突然躁动起来,滋滋啦啦的声响和一股酸味的浓烟冲进鼻腔。爱拉捂着鼻子,反应迅速的抓住身边的德拉科站到了凳子上。
格兰芬多的一个学生把坩埚弄炸了,有小狮子在暴怒,因为他们的鞋子被烧出了洞。
是纳威·隆巴顿搞的。爱拉记得他,开学那天他的蛤ma跑丢了,后来找到的时候,又让蛤ma蹦
到了麦格教授面前。
他可真是个爱出乌龙的人物,但看着确实也很可怜。那些药水没让纳威好受,他的胳膊和腿上起了红肿的疮子,一边哭着一边嚎叫。
“蠢货!”黑袍子刮到了隆巴顿身边,他挥起魔杖,地面上那滩难闻的液体被清理干净。
斯内普教授面色嫌恶的说,“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隆巴顿的脸上也起了东西,他看起来更惨了,斯莱特林在用嘲笑肯定斯内普教授的话,格兰芬多真是爱出蠢货,看看他哭的,多么像个白痴!
课只能上到这里,隆巴顿需要去校医室治疗,斯内普教授将不满的目光又转移到哈利身上,“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哈利被说的双目瞪圆,他简直莫名其妙。心里此时只有气愤,斯内普教授怎么能这么揣测他?哪怕偏心自己的学院也不能这么过分吧!为何他要针对自己?
他张嘴想要反驳,却看到教授后边站着的爱拉担忧的对他摇了摇头。
哈利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嘴,一瞬间感到冷静了不少。是的,和老师顶嘴没有用,他只会借此再给格兰芬多扣分。
哈利他们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教室,爱拉和小蛇们本也要离开,斯内普教授却叫住了她。
“我们在休息室等你。”德拉科对
她比了个口型。整个冷如冰窖的教室很快空荡下来,只剩下她和斯内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