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红了脸,软到站不稳,却还不靠近他,“哥哥,我?让你咬了么?”
是广播剧里角色的声音,记忆穿梭到十二年前。今天不仅能听到声音,还能拥有人。
徐柏樟:“我?以为你伸过?来给我?咬。”
“想得美。”于清溏似是在笑,声音里灌满磨人的小颗粒,抽回的手又抬起?来,“喏,帮我?绑上。”
缠上去的绳子有些发潮,垂在手边,轻微晃动?着。
徐柏樟没?接,“不绑了。”
于清溏:“不是喜欢?”
徐柏樟捏住绳子的另一端,勾着手指,轻轻拉拽,“太细了,怕伤到你。”
不同于领带或者浴袍带,绳子只有数据线粗细。
“可以绑松点?。”于清溏凑到他耳边,保持着若即若离,“哥哥,你要想清楚,不捆住,我?等会儿?会不听话。”
耳根磨得发麻,引诱只需一句话。
黑绳裹住手腕,缠了三四圈,皮肤包裹在外?面,细腻苍白。
于清溏双手并拢着,拿起?身后的内塞式狼尾,“家里没?有润。滑,干涩的时候,很难弄。”
他把尾巴递过?来,“可以麻烦哥哥先把我?弄湿,在帮我?塞进去吗?”
“咔啦。”
尾巴从于清溏手里抽出,被丢进两米外?的纸篓。
“怎么……嗯!”于清溏后腰受力往前,身体压在他胸口,“又吓我?。”
徐柏樟搂住他,手掌沿脊椎骨往下,“这里,只有我?能进。”
“徐医生,你这样不符合剧情。”
广播剧中,弟弟的尾巴全?程塞在里面。
徐柏樟抓住他的手,鼻尖在上面嗅,“不喜欢那种剧情。”
“那你喜欢什么?”
“不如先说说,为什么指定?我?穿这身?”
于清溏把手指抵在他胸口,摸平滑的衬衫布料,“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你时,萌生出的想法。”
“什么想法?”
“一瞬间而已。”
“说来听听。”
“你会笑我?。”
“我?尽量不笑。”
于清溏不看他的眼睛,把领带拽出来,“我?在想,这么衣冠楚楚的男人,如果?把他扒干净,会是什么样。”
徐柏樟转避开头,红着耳朵回来,“要试试吗?”
于清溏后退半步,靠回桌边,“你自?己扒,我?认真看。”
西装从肩膀划落,丢到床边,白色衬衫上还绑着黑色袖箍,日常特意戴他的男性不多。
于清溏的眼睛定?在那里,“你好像很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