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师父哑着声音,在沉重的喘息中说话。
我再也无法忍受等待的痛苦,呜咽着叫出来:“佩秋,佩秋。”
身体里的律动一旦开始就像是再也无法停止,我的脸被按在师父的胸膛上,心跳声与无比的快感海潮一样裹挟着我,席卷着我,最后将我冲上九天。极致来临的刹那,我一口咬在师父的肩头上,眼前仿佛有巨浪拍崖,一片幻光轰然绽放。
但师父仍没有停止的意思,抱着我汗湿的身体,还未完全退出就再次坚硬起来,双目迷离地看着我,目光仿佛没有焦点,又仿佛只看得到与他紧紧抱在一起的我。
我身体里仍未熄灭的那把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知道跟着最本能的渴望行事。师父再次进入我,激烈时从床上落下来也顾不得了,再被师父重新放回床上,俯趴着感觉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脊背上,那一声声“佩秋”都成了怪异的尖叫,再后来被师父抱起来抵在墙上,两个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混在一起,每一口都是艰难而挣扎的。
再被抱回床上,我已经彻底不行了,瘫痪一样地躺在师父怀里,眼前黑沉沉的,又浑身涨满了快感与幸福,快要淹死在世上最稠的蜜当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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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能够再度睁开眼睛,脑袋犹自昏昏沉沉的,依稀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又忘了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但眼前看到的是师父沉睡的侧脸,鼻梁挺直,眉如远山。
我静静看着他,一动不动。
师父是当世英雄,心中藏着国泰民安,天下百姓,但我只是个平凡人,没什么大志向,唯一的愿望便是能够与他在一起,见他平安喜乐就好了。
只是昨晚……
那些喘息、叫喊与激烈回涌,令我情不自禁地捂住脸呻吟了一声。
师父几乎是立刻便醒了,睁开眼看我,声音朦胧:“玥儿。”
我羞得只能从手指缝间看他,又不舍得退后或者转身,我们的身体仍旧紧贴着,温暖的感觉令我贪婪。
师父拿手来摸我的脸,想要拨开我的手看清楚,微笑道。
“怎么了?”
“没,没事,师父你还好吧?”我一边怕羞一边想起件重要的事情来,虽然我知道师父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以昨夜的激烈程度来看,终于能够清醒思考的我仍是不能不担心的。
我这样说着,两只手也顾不上捂脸了,一只手去找师父的脉门,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放到了他的胸口上。
师父被我这样上下其手,眼里的颜色顿时深了一层,反掌捉住我不安分的两只手。
我发急:“师父,你让我诊一下脉,昨夜你吃了太师父的药……”
“昨夜我并没有服药。”师父答我,又想起什么那样,脸上变了神色:“太师父给了你什么药?”
到了这个时候,再说我不知道太师父究竟干了什么也不可能了,我心一横,索性把事情全招了,师父听完愣了许久,最后闭上眼睛,抬起一只手横在眼上,无奈地。
“你太师父真是……”
正要说话,门外突然传来徐平的声音。
“侯爷还未起,请云大人前厅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