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甚至没有给柔薇反应的时间,声声清脆的裂帛声在假山深处响起。
最后轻薄的夏衫落地,一对硕大的奶儿陡然弹了出来,在闷热的空气中上下颤动着,那乳首也随着主人的害怕,慢慢充血变硬,变成了蛊惑的殷红色。细白如玉的肌肤在黑暗里强烈刺激着男人的视线,散发的幽幽女儿香更是在淫毒燃烧起的淫火上加了一把柴。或许是淫毒汹涌,云恒自觉从未如此失控,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往下涌去,恨不得顶破柔软的稠裤。
他将柔薇两只手捆住,便迫不及待地放开了手去抓那两团揉捏亵玩,女人那两团柔软得不可思议,纵使已经大到一只手无法掌握,却仍像云一般,总有一种无法抓住的感觉,他不禁加大了力道,强烈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他,脱口便是跟平素的他从不沾边的荤话:“这幺瘦的身子,偏生了一对大奶,天生就该被男人亵玩。”
两团软肉在有力的大掌中变换着淫糜的形状,柔薇的手被自己的肚兜缚着,根本无法反抗,她闭上眼睛不愿看,身体却愈发软下去,坚硬的乳首被男人掐了一下,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窜上脑海,她的腿儿一软,挺翘的屁股便抵在一根火热的粗长上,那粗长好巧不巧卡进了幽深的臀缝中。
身后的男人笑了一声,柔薇羞愤得满脸通红,挣扎着要直起身,然而她却忘了,此刻一丝不挂的她正背靠在男人怀里,是以只能借身后男人的力,而每当她下身一有动作,臀缝间的男根便磨蹭着她的腿心,隔着几层柔软的衣料,那热度和硬度依旧惊人,蹭在她裸露的娇花上,那未曾打开的已经成熟的玉门未曾迎过来客,一受刺激,便蠢蠢欲动,吐出一口软滑的液体,释放着欢迎的讯号。
柔薇脸色通红地僵住了,她不明白为何自己下身会有如此羞耻的反应,殊不知自己一番动作,倒像是有意拿臀缝去蹭男人的欲根似的。
男人舒爽地哼了一声:“嗯哼竟是个会手段的淫妇。”
“呜呜!”
“唔!”柔薇瞪大了眼,他!竟然用那根东西顶弄她!
云恒原本是想抓一个宫女,草草插进去,速战速决地解决了淫毒的,但是怀里的女人实在太过诱人,又有些愚蠢的天真,他竟在汹涌的情欲中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兴趣,有了慢慢亵玩的心思。
或许,将这女人收了,也不是坏事。看她的反应,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太子派来的,因为她实在蠢笨得可以,一举一动都在诱人,那张小白花一样的脸上却一派不自知。
怀里的小女人羞愤至极却因方才的‘前车之鉴’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着男人作恶的欲根一次又一次摩擦过娇嫩的花穴口。
看着她极力忍住快意又要忍不住的样子,云恒邪恶地加大了动作。
若是有人从假山外的缝隙中往内窥看,便只能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嘴上堵着青色的手帕,手被缚在身前,更显那腰肢纤细,奶儿硕大。女人两颊漫着潮红,两对眉毛拧的死紧,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她不自觉地挺着胸脯,胸前两颗大奶子被身后伸出的两只大掌粗暴地抓捏着,雪白的乳肉不断从大张的五指中露出,面团似的,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被推在一处,指缝间偶尔露出的红梅,更添淫糜。而女人双腿不住颤抖着,似乎要支撑不住,然而若是定睛细看,便能看到那肥白无毛的会阴间一下又一下地探出一根衣料包裹的硕大的物事,那物事早在蹭动间被男人的前精和女人的淫水浸透浸湿,插出滋滋水声。
这番淫糜的景象,便是去势的公公看了,都要恨痒。只可惜,此处偏僻,鲜少有人涉足,大晚上的别说是人,更是连只耗子也没有。然而这倒是便利了男人奸干怀中掳来的女子。
体内的淫毒愈演愈烈,把男人脸上的冷静自持烧成了浓重的欲色,好似发情的原始动物,唯一的念头就是发泄无尽的欲望。简单的在穴口磨蹭已经无法满足他,男人扯下稠裤,扶着暴涨的肉棍对准女人湿漉漉的淫洞便是一插。
然而只插进一个菇头便再进不去了。
花穴四面八方的紧致夹吸叫云恒一个激灵,也恢复了一分理智,他看了女人一眼,那张小脸上春色犹在,显然没什幺痛意。
“天生的淫娃。”
柔薇潮红的脸上落下一滴泪,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沉沦在这陌生的快感中,甚至在那根作恶的巨物挤进花穴时,也只有更深更重的渴望。
“哭什幺?我将你收了便是。”
柔薇无力地摇了摇头,事到如今,她已什幺退路都没有了,更不可能跟身后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有什幺关系。她是宫妃啊,纵然她不愿,她的身子仍是属于景昌帝的,如今却要被一个外男占了去,而她,在这凌辱中,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云恒被女人毫不犹豫的拒绝惹恼了,他是三皇子,要什幺样的女人没有,偏偏纡尊降贵地给一个宫女抛橄榄枝,还被这般干脆地拒绝了。
他扣紧了女人极细的腰往下一按,胯下硕根带着怒火和欲火冲破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狠狠占领了无人到访的花径。
御花园西边无人的假山群,一场背德的淫糜性事正在上演。
(好久没写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