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中的嫩穴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销魂窟,本来就紧致的甬道现在更是又湿又紧,裹着江照晚的肉棒拼命绞,紧缩痉挛。大量喷涌的蜜液也是尽数浇筑冲刷在敏感的龟头上,前所未有的快感要江照晚尾椎都在发麻。
脑中叫做理智的弦“噌”的断了,被战事磨砺得愈加沉稳可靠的长官咬紧后牙,掐着姐姐纤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有着紧实性感肌肉的麦色小腹用力撞上江婷吟的白臀,狠狠攒动着,大开大合地抽送,两个沉重阴囊不时上下晃动,跟着撞击的力道狠厉拍打着她的腿心,在那红痕未消的嫰处又添上肆虐的痕迹。
“啊……唔嗯……不、不要……”
“太快了……呜呜……要坏掉了……”
“阿晚、阿晚……啊……夫君饶、饶了妾身……”
粗长的肉棒比烙铁还要坚硬,在她体内反复贯穿,插入又抽出,肿胀的棒身把内里每一寸都撑开碾磨抚慰,火热的温度像是要把那些层叠的褶皱熨平一般。
无数快感潮水般涌遍全身,江婷吟再次被她拖入了欲海沉沦。用力攥着被子,指尖绷到发白,手背上的血管也都微微凸出来看得一清二楚。
肉体拍打的脆响、“啵嗞”、“啵嗞”的水声,还有交杂的娇吟低喘不绝于耳。
又是一记狠撞,江婷吟受不住地呻吟娇喘着,带着破碎哭腔地求身后的女子慢一点、轻一点。
“慢?”
“可姐姐你……夹得阿晚好紧,都抽不出来……”
“奶头都变硬了,姐姐很舒服对不对?阿晚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把姐姐这骚穴肏坏……怎幺样?”
“姐姐多吃点阿晚的精水,给阿晚生个闺女,生个像姐姐一样漂亮的闺女……嘶,别夹!”
来不及去擦顺着脸颊轮廓流下的汗,江照晚俯在江婷吟汗津津的美背上,薄唇胡乱地吻着她白皙的香肩,窄臀不知疲倦地前后快速摆动着,带着硬挺的肉棒重重插弄抽送。
明明都生过孩子,江婷吟的身子还是很紧致,尤其是咬着江照晚性器的穴儿紧到要人发疯。
就算被江照晚夜里清晨都压着操了数回,阴道壁还是紧窄逼仄。层层迭迭的嫩肉越操越软、越操越娇、越操越媚,从四面八方附过来裹着她的肉棒怯生生又贪嘴儿地唆着、绞着……
要命。
胯间性器传来的无尽快意自腹下一路冲到江照晚的头顶,江照晚绷紧了身子,掐住江婷吟的细腰迅猛进攻着。
被滑腻黏稠的蜜液染得亮晶晶的肉棒整根拔出,又凶狠撞入,大起大落地往里面顶,力道强悍得像是要把江婷吟撞坏。
“唔……嗯嗯……好深……”
江婷吟被她插得止不住向前耸动,垂荡在空中的一对饱满雪乳剧烈晃动。在身后人打桩似的狠入中再也跪不住,腿儿一软整个人就倒在床面上。
陷在花穴深处的肉棒被扯出一点,江照晚跪在江婷吟的腿侧,手臂把那被自己撞击拍打得发红的臀捧起,胸乳剧烈起伏着,死死盯着被性器撑开的小穴,吞咽了一下发紧的喉咙,又发狠地顶她。
太深了……
好重、好烫。
甬道都要被烫化掉,那可怕的器物愈加坚挺火热,顶着酥软酸麻的花心用力磨着、戳着……恨不得把整根性器都顶进她的身体。
江婷吟精致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潮红,她半仰起头,情迷意乱地媚叫着:“嗯……啊……夫君……啊啊……太快了……妾、妾身受不了……啊……”
红润的唇张着,有晶莹的涎液从唇角滑落。
江婷吟秀眉紧蹙、美眸微阖,泪珠儿也从眼眶中跌落下来,摇摇晃晃的伏跪着挨操。
她受不了地摇头,喘息着、呻吟着,一声大过一声,尾音颤颤,带着细碎的哭腔。
“姐姐,把脸转过来,嗯?”
被操乖了的人听话地转头,汗湿的发凌乱垂散在肩膀胸前,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晕着欲坠不坠的泪,眼角、鼻头都洇着诱人的红……
楚楚可怜。
江照晚低头咬住姐姐的唇,撬开两排碎玉,舌头钻进去裹着江婷吟的小软舌勾搅、吮吸,吞咽着那些香甜的津液。
一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把那团要自己钟情不已的奶子握住,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肆意地绵软嫩白的乳肉揉搓成各种浪荡的形状。
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敏感的乳尖剐蹭,手指也不时夹着充血鼓胀起来的乳珠拧着、磨着。
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仍旧以又快又狠的频率力道进出着,青筋盘旋的棒身不知疲倦地摩擦着痉挛的内壁媚肉,圆润的龟头一次次狠狠碾磨着娇嫩的宫口。
江婷吟虽然嫁过人,但性事经历得少,反应很青涩。偏偏又是生育过的成熟妇人,美穴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越是凶狠粗鲁的蛮干越能要充沛的汁水四溅。
江照晚深以为然。
情欲上头的长官头一次擡手在那被自己撞击得“啪啪”作响的嫩臀上重重拍了两下。
“啊!”
她打得不轻,臀肉上的疼痛要江婷吟无意识地颤抖,富满弹性的甬道死命绞着江照晚的性器紧缩。
但这更要江照晚欲火高涨,忍不住又伸手捏住她的臀顶弄抽送着。
看着姐姐被撞得东倒西歪的清瘦身子,还有两瓣不停摇晃的臀儿,江照晚喉间溢出一声低吼,腰腹持续用力,就着这样的姿势把油光发亮的肉刃往那销魂窟里塞。
内里堆叠的媚肉从四周涌上来缠着她的肉棒吸吮唆咬,像是喂不饱似的,贪吃得要命,夹得江照晚又疼又爽。
层层轻晃的臀浪、形状粉嫩的后穴,还有两片红肿的花唇,以及被撑到有些发白,不堪重负地含着粗大性器吞咽又流着水儿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