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出来的不过是浸着春牡丹香气的涎液罢了。
“驸马……唔……”舌尖都被嘬吮得发麻了,那磨人的舌头还在卖力往自己喉间抵,数不清的晶莹被卷搅出来,又被作乱的人一一咽下。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啵嗞啵嗞”的水声很轻,江淮月有些脸热,仍是纵着她。
可呼吸间浓烈的青竹气味到底要她有些受不住,黛眉轻拧,江淮月侧过脸避开这越发深入的吻,胸前的高耸不住伏动着,唇角是亮晶晶的津液。
铁链碰撞得更加激烈。
江淮月擡眸,看见闷哼着挣扎的闻清和就笑:“清和莫急。”
又含了口药汁倾身过去,感受到她的靠近,闻清和仰起脸,万分迫切地张开了嘴唇。
四唇相接,舌尖勾缠,彼此间的津液融在一起,同那药汁一样尽数被闻清和咽入喉中。她吞咽的动作太过着急,好些水液从唇角溢出,又因着仰头的姿势顺着往下流,把她下半张脸都打湿了。
这回无需江淮月主动,驸马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头长驱直入、横冲直撞。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勾住她的厮磨吸吮。
你瞧,清和有多需要她。
细白的手指轻擡着抚在闻清和的后脑纵容着这人愈加放肆霸道的吻,江淮月眉梢眼角都浸着愉悦。
柔软甜蜜的唇舌又离开了,闻清和喉间滚过不满的低吼,音调沙哑,再结合这凌乱的发丝、濡湿的下颌,还有被铁链锢着的手脚、被红绫遮挡的双眼,无端有几分落魄可怜。
江淮月娇笑一声,亲亲她略微红肿的唇角,哄着食髓知味的驸马:“驸马……嗯~莫急、莫急呀~”
只是亲吻就够幺?
自然……不够。
同眼前人的情事虽只有寥寥几次,但江淮月到底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了。外人常说长公主是矜贵清冷的皎皎明月,更是洛水河边的天上仙子,可只有江淮月知道,一见到闻清和,她这具身子就有多没出息,就会泛出多少不可说的奢望来——譬如眼下,不过轻微一动,江淮月便感受到腿心的湿泞黏腻,更何遑愈发滚烫的腺体和愈加浓郁的信引。
她想要她。
信引、手指、唇舌……阳具,什幺都好,只要是清和就好。
想到什幺,江淮月朝着驸马身下瞥了一眼。
不看倒还好,这一眼要江淮月先是一怔,随后颊边涌出霞云,连秀气的耳廓都没能幸免。
方前一腔心思放在给闻清和喂药上面,她竟未发现清和下身的异样。
闻驸马身形是极好看的,宽肩窄腰、阔背长腿,体态也是端正优雅。眼下半坐在床榻上,胯间的物事却抵着亵裤,将那处撑起鼓胀的一团。
睫羽微颤着,江淮月樱唇轻扬,眉眼松软。
她施施然地伸出手去,径直抚向那竖立的肉棍,隔着细滑轻柔的丝绸轻轻揉动。
“嗯~”睡梦中的乾元似乎也感受到坤泽女子柔嫩的掌心和轻缓的抚慰,身子忽然抖了抖,呼吸粗重地低喘着。
该是被摸舒服了。
意识到这点,江淮月浅浅一笑,干脆两手都覆过去,圈住那粗硕的肉棍揉了几下。然后又空出一只手摸索了几回,把灼热的硬物掏了出来。
没了布料遮挡,江淮月第一次面对面看清了乾元的器物。
许是被欲热折磨得太难受,驸马胯间稀疏蓬软的黑色毛发之下那根坚硬肿胀的器物正张牙舞爪地指着天。伞状的头棱粗大又狰狞,顶端微微翕开的小孔还在不时泌出清液来。往下一点是江淮月一手都无法握住的粗硕棒身,足有婴儿手臂长短,被气血熏出紫红色来,柱身表面并不光滑,上面有着很多鼓胀、勃动的青筋。再往下又是两个布满褶皱的硕大囊袋,也不知装有什幺东西,沉甸甸的,缀在肉棍的尾部。
骇人又可怖。
清和人长得那样好看,也不知这物什如何会如此丑陋。
青天白日的,长公主殿下对着乾元女郎的阳具看得出了神。
“胀、呜,难受——”
得不到释放的欲念堆积在腹部,直烧得闻清和神志不清,她又低低地哼,沙哑的尾音颤颤。遮眼的红绫洇湿了一小块,迷迷糊糊的驸马下意识挺起腰腹,粗长肿硬的肉刃神气十足地抖动了几下,火热棒身上盘桓着的条条青筋从长公主柔嫩的掌心剐蹭而过。
好烫、好硬……
江淮月这才回过神来。
被蒙着眼、被绑了手脚的驸马挺腰的动作青涩又迫切,性器被蹭舒服了,还会哼哼唧唧的喘。
性感又可爱。
江淮月两手合着握住乾元的阳物,试探的前后撸动几次,那物事便晃晃悠悠地颤起来,莫名胀大了几分。江淮月手下一顿,又轻柔柔地继续。几个来回后,自小被太傅夸赞天资聪慧的长公主就掌握了动作要领:要双手捧着这肉刃,左右打着圈儿地揉;要去抚弄圆硕丝滑的冠首,手指抠弄顶端渗水的小孔,把那些滑腻腻的体液涂抹在青筋虬结的棒身上,再前后迅速地撸;当然也不要忘了去抚摸根部两个晃来晃去的沉重软囊,还有柱身下方敏感的肌理。
“嗯、嗯啊~呃~”微肿的薄唇止不住抽动,修长的手也死死攥紧,清脆的铁器撞击声中,闻清和胸乳剧烈起伏着,喘息越发粗重。
空气中是清新好闻的青竹信引的味道,耳畔是驸马不自觉的轻喘,掌下是愈加硬挺滚烫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