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立即遗憾起来:“哦,是这样啊,我还以
为今天能省几十块钱车费呢!那等会能不能请邰先生再送回刚才那车站,省得我又搭的回车站,本来我刚才就可以坐车回去的,可白玫梅偏不把那草图带出来,害得我非得跟她回去拿,真的是!”韩冰还回头十分不满的白我一眼,好像我故意为难她似的。
我本能的要回敬她,她又忙说:“好了好了!你别说什么了,我跟你去就是了。”但我仍有点不高兴的嘟哝着:“人家本来没想出去,可你非把我拉……,……。”我叨叨絮絮了半天,我这样好像不是针对韩冰的,而是针对那司机的,谁让他这么火眼精睛,说我晕车的感觉好奇怪,像害怕和惊悚的样子呢,而且之前更是被他捉弄得尴尬一阵,可谓是新仇旧恨,其实我眼睛也不住的瞟向后视镜那对俊眉的反应。
但它却显得更眉飞色舞似的。
终于韩冰受不了,忙回头凶恶恶向我投来一眼,还要训我什么。
我这才消停下去。可司机却制止了她:“诶,韩小姐别这样嘛,你不觉得白老师这若有若无的儿歌唱得很动听吗?而且她不是唱给你韩小姐听的,而是唱给我邰逊哲听的,明白吗?”他说这话时还冲她睁睁眼。
韩冰立即明白了,并冲他会心一笑,又扭头看看我,还带了点看笑话的表情。
我立刻凶她一眼,随后把头转向窗外。
不知什么时候车子被另一辆紫色车子追上了,然后并排行驶着,里面的人还探探头向帅哥司机望望,然后跟他喊话:“哥,真的是你啊!”
“哟!阿晖啊!你……你怎么在这,还开着车,你不……?!”邰逊哲由惊喜转为疑惑又转为担忧,甚至是害怕,又顾虑的看了韩冰和我一眼,并向我们解释说:“他是我弟弟邰逊晖,我下去跟他说几句话。”我们立即点头说好。
他这才把车转到路边停下,随后下车。
那辆车见他转到路边也转到路边,停在前面,随后却下去一老一少两个人。
那老的下去后就很客气的向邰逊哲欠欠身,说话也是很客气的样子,但由于两辆车停得地方隔那么几米的距离,而且车内开着空调,所以车窗都关着,因此他们在外面说着什么我们俩都听不见。
韩冰侧过身来,把手伸过来拍我一下:“诶,你看那个老头肯定是他们家的老佣人或老司机。”韩冰笃信的说,嘴还向那边努努。
我则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说:“你怎么知道,哪里看得出来吗?说不定就是他们的父亲呢?”最后这话我是故意说的,因为没有哪个父亲会对自己儿子客气到需要欠身的。
韩冰则白了我一眼:“你爸也对你这么客气呀?”
“韩冰你……!”我气得忙恶瞪她。
她则发出一大串“呵呵呵呵”来。
看她这样我更是不再跟她说话,并将头转向另一边窗户。
随后韩冰又突发奇想似的:“我们要不要下去跟他打声招呼啊?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嘛,以后……。”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忽然又顾虑的望我一下,便不说了,还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来,手握着车门上的把手要推开下去的样子,但随即又放弃了,还显得挺新鲜的跟我说:“诶,白玫梅你还记得不?那天,就是你去的那晚,她们在那儿八卦,说什么他们兄弟俩不光人长得不像,其他方面更是千差万别。他是偶像明星,更是唯一继承人,而他弟弟却是不学无术,甚至还是个瘾君子呢!”韩冰说这话时又一副很鄙视,甚至是嫌弃的神情。
我没有理她,觉得这是别人家的事,不好评论也不想评论,别人家的事关我什么事呢?当然我也记起那晚那几个女孩子说的。
韩冰望了他们半晌又对我说:“你发现没有,刚才他看见他弟弟时,本来挺高兴的,可一下子又担忧起来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换了个手撑住下巴,漫不经心的说:“为什么呀?”
“毒驾呗,这吸毒的人哪,吸了毒之后就很兴奋,还容易产生幻觉。你说这样开车上路多可怕、多恐怖啊!所以才让个老司机跟着,不然他一个年轻人干嘛带着个老头,带着个美女还差不多。”她又一副不屑的表情,好像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似的,而别人就土包子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一样。
我笑笑说:“你知道得可真多呀!不愧是大设计师,就是比我这个小幼师知道得多也懂得多啊!看来我就是个坐井观天的井中之蛙呀!”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出来得晚嘛,很多事不知道也……。诶!不对,你是在讽刺我?”
她总算明白过来了,我实在忍不住想笑,又忙向后靠以躲避她的报复。
韩冰当然是一脸的恼羞成怒和羞愧难当,急于要报仇雪恨,可她却坐在前面。
而且我后排是一排座位却只坐着我一个,所以我简直是自由得很,她根本够不着我,而我还在那里狂笑不止,直恨得她牙根痒痒,恐怕这时她有点后悔不该为了亲近帅哥一点而坐到前面了吧?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了都想下车来搞我。可正要推开车门,却看见俩帅哥已经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