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洲小声地说:“可我确实很想谢谢你呀。”
陆宇川见他根本不开窍,又听到“谢谢”,换了个问法:“那你的谢谢就只有口头上的?没有点实际行动吗?”
当初定制的手表还在画稿阶段,乔时洲想给对方一个惊喜,不想过早暴露。犹豫许久,他略微心虚地移开视线,不太有底气地点头道:“嗯。”
陆宇川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都没有?”
乔时洲怯怯又坚定地点头:“嗯!”
陆宇川无话可说,只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到底是由什么构成的,怎么会这么迟钝。
可他到底没法做什么,只能郁闷地吃烤串。
乔时洲见他没有追问,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晚上被剧组的人灌了不少酒,此刻处在放松的环境里,酒精的麻痹延迟袭来,乔时洲忍不住犯困。但他不好意思留陆宇川一个人,强撑精神陪着。
陆宇川吃了没几口,便瞧见乔时洲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明明困得不行了,对方却时不时睁大眼看自己吃完没有,见自己没吃完便继续趴着等,他闷气默默散了不少。
他放下烤串,对乔时洲说:“困了就去睡。”
“没事。”乔时洲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说,“你还没吃完呢。”
“我不吃了。”
“不吃了?”乔时洲看向桌上的烤串,“这还剩好多呢,太浪费了。”
“……”陆宇川无奈道,“我饱了,这些留着,明天加热再吃吧。”
乔时洲似乎不相信,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上的烤串。
陆宇川只好起身,将烤串放进套房内的小冰箱里,对跟在身后的乔时洲说:“这下放心了?”
乔时洲笑起来,“嗯”了一声,转身离开,却不是走向房间。
“你去哪?”
“洗澡。”乔时洲在行李箱里找到睡衣,“身上烧烤味太重了。”
陆宇川见他走路不是很稳,不太放心地跟过去,打算在浴室外边等着,以免乔时洲在浴室里发生意外。
乔时洲进了浴室就开始脱衣服,陆宇川回复完消息,一抬头就见到白皙光洁的后背,愣在原地。
见对方还要继续脱,陆宇川连忙寒:“等等!”
乔时洲双手放在裤腰上,疑惑地回头:“怎么了?”
陆宇川怕他说话说着说着就脱光了,不敢盯着,眼神乱转,热气直往脑袋涌,“你、你洗澡不关门的吗?”
乔时洲思考了一会儿,“噢,里面还有玻璃门,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