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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洲捏着红霉素软膏看着他后背有些傻眼。
陆宇川侧头看了他一眼,“愣着干嘛?”
乔时洲回过神,认命地低头拆开包装,挤了点软膏到手指尖,“疼的话跟我说。”
凑近了看,伤口比乔时洲想象得还要严重些,背部上边大多条装的红痕,深深浅浅分布着细小的血点,肩膀处有些地方破了皮,甚至有些渗血。
乔时洲轻手轻脚地将软膏敷上去,将厚厚一坨膏体慢慢抹平涂匀,乳白色的软膏涂匀变薄后有些半透明,遮不住底下显眼的伤痕,他忍不住叹了声气。
“叹什么气?”
“要是不来录这个节目,你就不会受这个伤了。”乔时洲又往手尖挤了点软膏,给他另一个肩膀涂药,“受了伤还一声不吭的。”
陆宇川一脸无所谓:“又不是小孩子了,受伤还要大声嚷嚷哭一哭?”
乔时洲很想问他到底欠了林逸深什么人情,要上节目来吃苦才能还,但碍于房间里的录制镜头,没法问出口,只能嗔怪地说:“会哭的才有糖吃,你之前都知道让我受欺负了跟你说,怎么自己受伤了反而不在意?要不是我瞧见了,这个伤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陆宇川低低笑了一声“你心疼啊?”
乔时洲指尖的动作顿了两秒,才语气自然地说:“当然心疼。”
陆宇川得意地哼哼两声。
乔时洲拧上盖子,说:“涂好了,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等一会儿,不然药被衣服蹭掉了。”陆宇川没听他的话,催促他去洗澡,免得错过集合时间。
等乔时洲拿好衣服进了浴室,他站起身,光着上半身在房间里晃悠了几圈,最后不经意地停在镜头面前。
看着屏幕里一动不动的身子,屏幕后边的导演:?
集合地点在山脚,等人全部到齐后,节目组告知他们,需要他们自己带着全部行李想办法自行上山。
“什么?”李曼文瞪大了眼睛,“自己搬上去?你们不送我们上去?没有行李,爬爬山也就算了,这么多东西,我们自己要怎么运?刚才拉我们来的三轮车呢?”
刘仁诚也愁眉苦脸地说:“是啊,让他们拉我们上去吧,我和清溪两个老骨头吃不消这样子负重爬山的啊。”
工作人员举起牌子,写明三轮车可租借,三十元一趟。
“三十元?”黄昭气愤道,“你们怎么不去抢?”
秦林也跟着抱怨:“对啊,本来那些任务就难,没赚到多少钱,买露营设备就花去不少,现在大家手上都没剩多少钱了,便宜点吧。”
乔时洲凑到陆宇川耳边,悄声说:“要不要租一趟?”
陆宇川思考了一会儿,问节目组:“走到露营的地方有多远?”
“35公里。”
35公里放在平地上不算长,没有任何行李去爬上也还算好,但带着行李爬山,情况便截然不同。陆宇川看了眼坡道,不算陡,然而背着这么多东西走上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可以拼车吗?”陆宇川又问。
工作人员:“可以。”
王清溪皱眉说:“带着这么多东西,拼车最多一辆车只能坐四人,十五块……也不是很划算,而且还会有两个人单独做,不太公平。”
“不是我们坐,是行李坐。”陆宇川指着地上众多的行李,“行李车运上去,我们自己走上去,没有行李,走上去应该不会太累。”
其他人被他的想法震惊了两秒?花钱让行李坐车?节目组更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刚想说话,陆宇川慢悠悠地说:“本来车就是运人运行李的,刚才可没说不能只运行李。”
其他人静下心,安静地算了算,发现这个确实是最划算、最公平的方法,每组只用花六元,就可以把笨重的行李运走,一身轻地上山。
陆宇川等了一会儿,见他们摇摆不定,便说:“你们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们自己先背行李上去了,顶多累一点。”
众人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他们可不愿意吃这个苦,万一陆宇川他们走掉,他们每组要多出两块五,连忙答应下来。
三轮车装满行李,一溜烟地开走了,将众人甩在车后。
蔡睿看着迅速跑远的三轮车,叹气道:“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羡慕一车行李。”
秦林安慰他:“好了,再羡慕,你还是要自己爬上山的,就当锻炼锻炼身体吧。”
柯斯亦边走边看,有些无语地说:“这个季节,银杏掉得差不多了,枫树变棕色了,走上去都没什么好看的,为什么要让我们现在去露营?”
王清溪笑道:“不是说了让我们观赏日出?冬天太阳没那么刺眼,天气好的话,能看见非常漂亮的日出。”
众人说说笑笑,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爬到了露营平台。
平台位于山腰处,一大块土地没有杂草,靠近山边的地方造了一个水泥的观景台,架设了防护栏,估计是村庄准备后期发展露营建造的。
行李已经放在了观景台的水泥地上,众人领走属于自己的那份,开始搭帐篷。
帐篷分为外帐、内帐和仗杆三部分,仗杆是一小节一小节的,连接起来很容易,装进内帐里却不太容易,常常容易穿错地方。
陆宇川上学时偶尔会和同学出去露营,还留有一些记忆,摸索着穿了一根仗杆,发现没穿错地方,便教会乔时洲,两人动作迅速地装好了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