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逸,你是学医的”苏响咬住陆风起的锁骨,他喘着抽气,锁骨却更加明显,勾得苏响失神,“你想哪般才招架得住”
陆风起不答,只是轻轻喘着气,苏响却不放过,搂得更紧,二人几乎要融化成一副青白图景,陆风起眼眸又一次失焦,苏响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娇声轻喘,“无声……”
“夫君”
苏响听到陆风起发软的声音,耳畔顿时一阵酥麻,心却更加灼热,陆风起几乎摊在他身上,已经没了力气。
苏响哄道,“子逸,你从前嫌我话多,如今……子逸,我们再来……”
却早冬来,碎叶寒得四处是霜,陆子逸一袭百草霜的披肩,却似雪山动人心弦
——当年冬季,他同苏响去了碎叶雪山,在山巅之寒拜了天地,红衣似火,却比不得他们心中炽热,他们来自天地,却永远属于彼此。
陆子逸收了纸伞,落了一地的雪,进了后院,才发现苏响竟在研磨写词,远瞧着墨快要结冰,他凑过去,研起来。
“子逸”苏响随手扔了笔,牵过陆风起研磨的手,“你今日怎回来这般早”
“陛下同逢安在书房交谈”陆风起将披肩搭在苏响身上,躲进苏响怀里,“臣就是有要事要谈,也不好进去”
苏响将陆风起搂在怀里,陆子逸觉得舒服,抬眼去看苏响所写——
古人谏·初雪
冬雪初落,天茫地寂。
问北疆三城,询南疆二城。
秋水宛夏尚初冬,双疆风可来急?
雪落处,尽苍茫。
问天道,询事理,天道昭然佑仁士。
问明日,询谨言,黄泉府下亲亦结。
碎叶林间雪,吾妻白衣袂。
冷月沾冬,却寒胜三分。
呼明安断刀来此比,唤明玕连鸢一决。
苏家刀,纪家枪,房家长刀镇溪城。
苏绣白衣看来,只道是胜雪十成。
陆风起一行行看来,“开句八字倒是不错”
苏响搂着陆风起一笑,就听闻陆风起说道,“这七城多担待,可怜我夫君拿来只凑了四句”
陆风起继续看下去,“这几句,平,重,俗”
苏响不恼,却看见陆风起颦眉,“我记得‘天道昭然佑仁士’一句,是平王妃写得?苏无声,你如何窘迫到我的婚词都要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