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各选个兵器”
秦阶见邵状宁拿起剑,正想笑骂时,却见断晚秋拿起了他书旁的折扇……
“不是……这是兵器?”
秦阶忍住对待邵状宁一般的怒火,颤着问到,断晚秋开了母亲白泠自小便给他带着得折扇,自顾自观赏起来……
“老师,折扇,不算兵器吗?”
“……算”
“哥哥,为何选择折扇?”
“因为我是皇子,比较符合身份”
秦阶看断晚秋自小端着,又让他家这个邵状宁整日整日地捧着,便故意拆台,“因为他是皇子,这事不能被人知晓”
邵状宁发现每次用膳断晚秋都极少动筷,他也不知为何自己担心在意地要命,“哥哥,你为何每次都不怎么吃啊?”
断晚秋本来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结果却下意识说了真话,“我比较……挑食,秦军师做的菜我是当真不敢恭维”
邵状宁突然揽下做饭的重任,做菜的手艺倒也渐精。
秦阶一开始还处在,晚辈开窍孝敬亲长的沾沾自喜中,后来才发现——那是因为秦府来了个金枝玉叶,挑剔无比,忌口繁多的——断晚秋。
秦阶不时也会看着上赶着给断晚秋献殷勤的邵状宁,在远处骂道,“合着我这孙子不是给邵家养的,不是给秦家养的,是给你断家养的?”
二人一开始也就是练练体力,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邵状宁却不禁有些担心。
一日陆风起在学宫得房潜夜给的半天清闲,便受邀来邵状宁这吃饭。
陆子逸抱着试毒的决心,却发现邵状宁的菜当真是比皇家的御厨做得还好吃。
吃着,邵状宁突然哭喊起来。
“子逸啊!你必须把我治好!要是我爹发现我遍体鳞伤,衣服染血,定会知道我逃学一事,他知道我便完了啊!”
“可是逢安……我是读书的”
“不可以读医术吗?子逸,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医好我的!”
于是,陆风起研究着研究着发现,“逢安,你说得很对,我学什么都有天分”
树上枇杷正好,邵状宁便想着给断晚秋做个甜食——他也是才知道,平日里总端着的那个哥哥竟然是那么的嗜甜如命。
“邵状宁!你到底是怎么摔成这样的?”
“给哥哥摘枇杷做甜食摔得”
“你哪里来得哥哥?还有邵状宁你习武没学轻工吗?”
“长明哥哥,没学明白”
邵状宁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没学明白”
“你说殿下他是你哥哥?”陆风起怎么也想不到,和自己一同在房潜夜那受教的殿下,竟然……是邵状宁口中的哥哥?
“子逸,房尚书他有没有跟我爹告状?”
“告状?说实在的,老师根本没把你当他学生”
不知为何,邵状宁有些失落,只回了句,“如此……甚好?”
邵状宁的十三岁生辰,断晚秋送了邵状宁一柄剑。
“哥哥,这剑可有名字?”
断晚秋看见邵状宁这般欢喜,心中也是一般滋味,“逢安,这是你的剑,名字自是你自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