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更加倾斜于oga,这是不争的事实,楚年璟讷讷地站住,钟乔乔也点头,乖得像只白兔。
等楼桓把楚岚带走之后,楚年璟和钟乔乔这才开始为难地看着在沙发上熟睡的步燃。
“这,怎么办?”钟乔乔说,“要不我们把他叫醒,让他自己走回房间睡觉?”
楚年璟白了她一眼:“你确定他醒过来不会想杀了你?”
钟乔乔瞄到他露出的雪白的后颈:“可是总不能让他在这里睡着吧,先不说会不会着凉,就是……这白白净净的小子是oga,我属实没想到,看着跟水蜜桃一样,多想咬一口啊……”
楚年璟警告地看她两眼,“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钟乔乔苦不堪言地举起手:“楚哥,我控制不住,我是个发育期的alpha,整天都憋疯了,现在这个oga在这儿,我真的难保不犯罪。楚哥和楼医生不让我们告诉其他人,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楚年璟抿唇盯着步燃看了一会儿,目光带着几分纠结。
他走上前,将步燃背了起来,把他轻柔地放回了房间。
出来后,对脸红的钟乔乔吐出几个字:“听天由命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就像楚岚说的,步燃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代表愿意承担风险和代价。
楚岚脑海中一路回荡着楼桓说的那句话。
“如果不想像我一样戴上防溢锁的话,就跟我来。”
防溢锁。
楚岚不知道应该抓住哪个重点了!
楼桓戴了那个玩意儿?
一个oga告诉一个alpha告诉他戴了那个玩意儿?
这是在干什么?这一定是在引诱吧?
楚岚不该跟楼桓走的,但出于一种不知从哪里诞生的好奇,他还是选择跟来了。
好奇心害死猫,但楚岚是薛定谔的猫。
毕竟,他也想知道这东西的原理是什么,只是由于太过私密,所以没有人愿意借他研究。
楼桓无论在哪儿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医务办公室,并且摆设、气味、环境几乎一模一样,这让楚岚有一种,时间从来没有走过的错觉。
“坐吧。”
楼桓淡淡道。
他靠在自己的办公桌边,摘下眼镜,细细地擦拭着镜片。
细碎的头发遮盖住他的额头,楚岚发现他今天没有特意打理头发,鬈发自然垂散下来,很悠闲,一缕鬈发搭在高挺的鼻梁骨上,让他的侧脸多了几分阴郁的英俊。
“我坐哪儿?”楚岚四处望了望,想拖来一张椅子,楼桓却说:“坐床上就好,这张床只有你坐。”
楚岚坐了上去,内心越发觉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