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内,开始捞人质。
助理拿着一叠资料走过来,不安问道:“部长他这能行吗?”
“他不行你行!?!”
蒋狐狸刚被徒弟用儿子压得跟个孙子似的,现在终于忍不住爆,对周围部下无能狂怒。
“看什么看!!干你们的活儿!!!”
勒索结束,江愿心满意足的收线,把两位少爷钓了回来。
霍子安跟蒋意行已经被烤得要死不活,一黑一红的头,已经烫焦变成自然卷,脸蛋红里透黑,黑里透红,一张口就冒白烟儿。
活像冬日街头,两个刚出炉的烤红薯。
梵问松开,冷空气灌进肺里,激得两个人都忍不住,趴在地上剧烈咳嗽。
“咳咳!!!”
“咳咳咳咳咳!!!!”
一抬头,就看到江愿走了过来。
刚才的勒索,俩人在崖底听得一清二楚,现在见江愿又过来,霍子安跟个狼崽子一样,警惕蹙眉,蒋意行却是直接崩溃。
“你已经拿我们换到这么多好处了!还想怎么样?!”
岂料江愿却是蹲下身,热情的拥抱住他们,感激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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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队长,小爹宝,谢谢两位安全部栋梁!为我争取到了一次宝贵的勒索机会,我都不敢想,这安全部要是没了两位,我该怎么办啊!”
“安全部有你俩,是他们前世修来的造化,也是我的福气!”
蒋意行:
霍子安:
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完全没有阴阳怪气的成分。
但听在恩人耳里,简直就是……
奇耻大辱!!!
蒋意行环顾周围同僚,全都不忍直视的捂住了眼,像是被他丢光了脸。
飞扬跋扈的蒋公子,埋头紧握双手,似被热油泼脸,难堪跟愧疚逼得他无地自容。
脚趾抠地,恨不能立刻抠出个地堡,钻进去与世隔绝。
只是霍子安的反应,有些耐人寻味。
他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脏污,对着江愿深鞠一躬,郑重道:“谢谢江叔叔的教训,我知道错了,会铭记在心的。”
孺子可教?
江愿挑眉,摸上他被烧得自然卷的狗头。
“是吗?那你错在哪儿了?”
霍子安向前半步,凑到离江愿更近的距离,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纯真呢喃:
“错在实力太弱,只能任人鱼肉,而不能亲手割下江叔叔的脑袋,当夜壶用。”
黑心汤圆稳定挥。
这孩子,诚实得令人指,说不定哪天真的能搞出点大事,江愿想。
但只要别妨碍到我就行。
揉按在霍子安颅顶的五指用力,调教道:“乖,叫哥哥。”
霍子安被这巨大手劲按得咬牙,艰难地一字一顿道:“江哥哥”
这友好、和谐、亲密无间的温馨一幕,被周围人尽收眼底。
“说到底,是我教得不够好”
霍浒站在不远处,松开一直攥紧的手,叹息道:
“希望子安能记住这次教训。”
武渠抱手点头:“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江愿这法子,确实比说教管用。”
“没有比敌人的赞赏更可耻的事了哈哈哈!”
“是啊,贪生怕死不是我们安全部的作风。”
众人议论纷纷。
只有耳朵灵敏,把江愿跟霍子安对话尽收耳底的某长执行官,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
余渡:“”
收拾完臭小子,七支队受了重伤的队员们,也在治疗包加持下,恢复到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