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起初并未预料到当下发生的可能,所以只是尽可能地跟着段虹青的节奏回应,直到唇缝被□□、濡湿,像有电流酥麻至全身,林也终于醒悟过来。
主导权依旧在段虹青手中。
但段虹青在迷蒙间似乎察觉到,林也在刻意引导着她的行动。
说得再明白些,林也在有意识地勾引她。
想让她挨他再紧些,想要她吻得再深入些。
那条悬在领口间的银链不复冰凉,随着室内温度的攀升,逐渐成为融化成水的冰块。
林也再出门时,换了件上衣。
原先那件被揉出了不少褶皱,已然不好再出现在工作场合。
荷尔蒙作用下,段虹青困意散了大半,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觉得没洗澡终究不太舒服,于是选择冲个澡再睡。
给自己折腾出一堆事来,段虹青这一觉睡到了天亮。
段虹青一直惦记着招人的事情,昨晚梦里都是她给各路妖魔鬼怪面试。
事态紧急,但段虹青不想就这么随便找一个能够顶上岗的路人。
她对工作室的期待并非是要将分店开往全国各地,而是紧守着她的一亩三分地就好,如果有生之年能扩大店铺规模,那真是三生有幸了。
所以人员构成需要尽可能的稳定。
如果能抱着和她同样守庙的想法就更好了。
她在本地的摄影圈子里观望了一些较为合适的人选,可惜始终没拿得定主意。
吃过早饭,段虹青想象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强度,既兴奋又忧心。
并暗自发誓,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在这波热度彻底褪去前,抓牢新的客户群体。
段虹青今天要开门,比往常早到了点。
此时,门外没有客户,却有一个背着大包小包前来投奔的季树。
段虹青表情有些许僵硬,但还是先将人领进来,顺手开窗通风。
了解过后,段虹青才知晓,原来是季树过年期间来工作室打工的消息传到了公司,正巧年后领导层大换血,新官上任,以雷霆手段请退了这位在背地里打了无数份工的劳模。
“那你现在是来——”段虹青不太确信地问,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够委婉。
季树倒是坦荡得很,“投奔你。”
段虹青还没定下同不同意,杨咩咩卡着点跑进来,一见到季树,脱口而出一句。
“你怎么来了。”
季树正准备表忠心,果断将杨咩咩拉拢进阵营中。
“段老板,你都不知道,多亏了咩总,我才能意识到,这世上不会有比这里更适合我的地方了。”
段虹青对他浮夸的脚演技表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