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个史迪仔。
忽然间眼泪有点止不住,将史迪仔也浸湿了一块。
她抬手去擦,可越擦湿的地方越大,她崩溃的反复擦,“湿了就不好看了……”她声音哽咽的重复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他们的关系就变成了这样,她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掐自己。
你为什么要做梦为什么要说梦话,为什么说完又完全没有印象,都怪你。
“都怪你……”她将自己的手臂捏的一块青一块紫,直到整个手臂都触目惊心,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可其实她什么都没有说。
……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江来瘫在池砚家的沙上。
“哪里奇怪?”池砚递过去一瓶饮料道。
江来刚准备开口,视线落在别处又闭了嘴。
“你怎么不给我倒杯子里?”江来见池砚手里的杯子,有些不服的开口问道。
“懒得洗。”
江来偏过头白了他一眼。
回归正题,“你说哪里?阿砚你干嘛对阿茉那么凶?”江来还是想不通,侧身道。
“新鲜感过去了?”江来又道。
“为了她好。”池砚坐下来,猛的灌了一口饮料。
“为她好?你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那个气氛那叫一个恐怖。”
“她一直低着头学习,我们跟她说话,她还笑着回应我们。”
“你是不知道她笑的有多恐怖。”
“阿砚,你不要自己觉得为她好,你要看她怎么想。”
池砚的视线顿住,半晌,“这件事不行。”
“出什么事了?”江来见池砚的表情严肃极了,才开口问道。
“池毅舟最近经常来找我们,我哥告诉我不能让他知道简时初这个人。”
江来面露难色的看着他,“我怕,他看到温茉和我走得近伤害她。”池砚犹豫半晌继续道。
江来知道池砚的遭遇,也知道池毅舟有多邪恶,他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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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只想让他们兄弟俩回归池家,为池家延续香火,而他们兄弟俩又恨透了他。
“所以这就是你想到的保护她的方式?”江来犹豫再三道。
池砚没说话,视线停在手里晃动的杯子上。
“不是,那你就不能换种温柔的方式吗?”
“人家小姑娘都快哭了。”
“哭了?”池砚抬眼看他。
“那倒没有,不过也差不多。”
“不是,你这样让我怎么跟人家相处啊?”江来一脸无语。
“该怎么相处怎么相处,我俩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哥,你真是我哥,站着说话不腰疼。”
[打不打游戏?]
是方蛮蛮的消息,池砚手在屏幕上敲了敲,[你烦不烦,挺好一个小姑娘天天就知道打游戏。]
[不打就不打,你吃枪药了?]方蛮蛮被池砚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惹恼。
池砚关了手机闭着眼靠在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