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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熟弟落十三袁司长借戏试雄胆二良才获邀访贵府(第2页)

“过几天的八月节来我府上坐坐,我再嘱咐你们点事情。”袁贺平看了一眼旁边的梅娣,云淡风轻,什幺也没说,转身下台,张庆之等随从立即一并跟上,经过那尸,不作停留,踢一脚,也只嫌挡路。

咣当!梅娣扔掉了手里的枪,差点一头栽到台下,幸而谭洁出手快,上前揽他,他全身发抖,伸手抓谭洁的衣襟,凑近喃喃:“那人……就那幺死了?”?纤长手指指向门口,颤颤巍巍,厉声一嗷:“我们杀了他!我们杀了他!”

谭洁伸出手就去捂他的嘴:“如果我们不杀他,袁贺平就要杀了我们!”

梅娣咬唇皱眉,汗涔漉漉:“我不信,我不信……”

“那你以为人家凭什幺用白米饭、锦罗稠来养我们,今天是一次测试,测的就是咱们这杀人手艺,你当是来真听戏的吗?你这番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他们定会觉得无用,无用之物,他们又怎幺肯留?”

“可是……可是,那人多无辜!他只是个唱戏的呀!”

“昔日的徐老公又何尝不无辜?他也只是喜欢戏子啊!”

“可当日确实无奈之举,今日又是作那般?何况咱们有枪完全可以先杀了袁贺平啊!”

“你是有枪,可你有几发子弹?一发!我们就配一发!你一枪能干掉袁贺平?他手下那些又哪个是吃素的?若不是在你一枪走偏时,我迅速拔枪补射,恐怕这会儿张庆之他们早就结果了我俩的命!”

“那我也要他的命!”

“你?哼!你都没子弹了你拿什幺打死他?还没等你近身,袁贺平的保镖们也会乱枪打死你的。”

梅娣看着谭洁,桃瓣墨眼,黑白分明,却不露一丝慌张和局促,他忽然觉得眼前这姐姐,不仅仅是扮了个男子状,她也早有个男子魄,男子心,只是他不知自己,这会儿是更爱她一点还该更恨她多一点,心里不免百感交集,忧惧交加,软了下去:“姐姐,我怕!”

“别怕,我早料到会有这一天。今日之事,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难道你能因为胆怯不杀他,而看着我被杀?”

梅娣浑身一抖,牢牢抱住姐姐,手攀到她颈子上,擡头看她,声音虽细碎,但还是听得见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洁,只允你负天下人,不许教人间欺你半毫……”

二人凝望,双双震动,谭洁只好笑道:“那你又拿什幺来护我?你打枪刺剑手都抖!”

梅娣脸红了,都混在脸上的彩脂里:“我练不成吗,我练!”

两个捧抱地笑,有人进来清场,他们才分开。

进来的也都是复兴社的人,办事利索不多言,擡尸销迹,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姐弟二人下去卸妆和行头,再去回营歇饭不提。

晚一点的时候,二人回屋商议八月节的事,这一次是袁贺平亲邀进府,实属受宠若惊,但盛宠之后又有什幺算计,谁也不知。

“猜来猜去无非是杀人的计划,我们又不能反抗,只得去照做,什幺时候用完了,那就是我们的死期。”谭洁握着拳头,在桌上轻捶一声。

烛火摇曳,梅娣散了头发,脱了长褂,只穿内中小衣,从后抱住谭洁,头搁在她肩膀上,温柔软声:“姐……今儿个咱们都累了,受了那幺些惊,不如躺着说会子话吧。”

谭洁无奈,去拍她弟弟的脑袋:“你别总耍赖,去给我打盆水来擦擦背。”

“好咧!”

梅娣立刻跳起来去给她端盆打水,他倒是这点好,不管长了多大,还是对谭洁言听计从,要什幺,做什幺,他都给他姐照应得周全——练武累了,他给她揉肩垂背,来了月事,他也不准她沾凉,受了伤刮了皮,他给她上药,检查伤口——倒是真比她更像个女子了,心细如发,体贴小心。

这时候,端了水也不必她操劳半点,替她脱袍,拧着手巾,为她擦拭:“这天儿也不像前几日那幺热了,就烧了点热水填来,你啊,也别跟那些小子似的,在臭泥灰堆里摔跤比武,他们明明知道你是个女的,就是在那戏作你!”

梅娣也不高兴,家姐总和那几个男人混一起,都顾不上理他呢!虽然他姐从外头看来,跟个小子也无异,剪了短发,剃了鬓角,可他怎幺看还是姐呀,他心里头最美的女人呢。

他沾水而拭,擦过她肩膀和脊背,又抚她长颈,贴过去,凑过唇,热息气流,逐渐急促,他便不由地轻轻印上一吻。

一吻不够,还要一吻,顺着光滑皮肤频频落下,游走……

谭洁轻哼:“我让你擦背,你又在那做什幺!”

“再帮你擦擦啊……”梅娣吻过她腋下,再绕到前面去,伸出舌尖来,从她乳侧舔到乳圆弧,软嫩嫩,娇滴滴,他含住艳红奶心,轻吮,吮不出奶来,含着也是舒服,舌尖打圆,齿间轻啮,哼哼唧唧:“姐,我要同你困觉……”

谭洁浑身麻一阵,酥一阵,人缠绵,声也低下去,伸手抚他头发、脸颊笑:“你这一天就惦记着这点事罢!”

“你真聪明!我每日都盼着同姐姐同床同眠,这也是每日唯一个机会亲亲姐姐……”

“说的可怜见的,好像平时你还是少围着我转似的,连那些个管卫生的人都说羡慕我有个小尾巴呢!”

“嘿嘿,我是你的小尾巴!”他抱住她,捏住她下巴同她吃唇,正吃着香,只觉他下头的东西正被她姐姐攥在手里,来回把玩,旋上去又落回去,竟扰了他吃唇的兴儿,只闭着眼,蹙着细眉,娇音叠叠:“洁,你欺负我!”

谭洁看他那副柔媚劲儿,燃起毁灭似的侵占欲来,那欲火着起来,就想折磨他,回头便吹灭了烛火,拥他入床,不大一会儿听见他的呻吟,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不敢提了嗓子喊,只得闷在黑暗里,卡在喉咙里,半天,爆出一声,呜咽似的,娇里娇气:“你讨厌!竟使了新招儿欺负我……”

弟弟可爱不?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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