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柳文?安决定再?过两日,试试自己的蛮力还在不在,力量是生活根本嘛!
穿过肃杀林立的军队,行到大军帐前报上姓名,不一会守兵请柳文?安进?去,刚进就再次接收到熟悉的恶意,又是那姓曹的!
柳文?安分他半个眼神,自径对站在中间的王老将军跟前:“将军,安州城之行,属下怕是不能行了?”
毕竟我走到半途就被人围杀,她胆小,一日没见凶手,她一日不敢去安州城呐!
话刚落意,就响起一声阴阳怪气:“哟,柳大人这是不遵令啊”
不用看便知道那姓曹的,前仇未报,今又添新仇,柳文安幽红的眸子里浮出狠厉,随即掩下翻滚的杀意,侧目冷哼道:“你谁?能越过将军说话?”
“行了”王将军气势威严地地扫过挑畔的曹参将,转头对柳文?安道:“既然如此,你便留在军营作事?务员罢”
“是”
这次柳文?安没有在王将军谈务局势时退后,而是从头听到尾,待其它人退下后,才躬身上前,黯然道:“下官胸口预警已突兀消失,下官,怕是帮不上将军了”
听到从小带异的本事还能消失时,王老将军一惊,随即想到若没消失,柳小子?不会伤得如此之重。
想到此看了看怏怏垂首的人淡淡道:“我行事打仗靠的得自己本事?,你异处,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无须介怀”
不管你预警是否存在,对他而言,并?不影响他行军作战。
柳文安勉强扯出个笑脸,躬身道:“谢将军指点”
从大帐出来,转了个道就遇见一身铁胄的曹参将,柳文安冷下脸敷衍地拱拳作礼:“见过曹参将,告辞”
“站住”曹参将沉下脸,负手踱到她跟前,上前打量几遭才轻声讥道:“没想到柳大人命挺大,竟然能逃脱生天”
柳文安望着他脸上嫉妒又憎恨的表情,实在难以理?解,就好?像正常人不能理?解眼中?为何会有,‘三分薄凉四?分蛮不尽兴五分讥笑’一样,她也不理?解曹参将脑袋瓜里到底想些什么。
“听说曹参将是世家出生?”柳文安略微退后一步,与他打开距离,见他昂然点头,不可一世的模样,而露疑惑:“世家不是谦谦有礼吗?怎么轮到曹参将身上”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不丁地发问?:“怎么在你身上看不到半点世家风度?真是世家?子??”
曹参将看着他眼中的嘲讽之色,拳头捏得死紧,鼻腔喷着气,一拳袭向该死之人门面,却在半途她挡住,竟弹动不得!
“你”曹参将涨红了脸,怒哼道:“敢以下犯上?放手!”
“放手?”柳文安看他的眼神如同死物,手径一寸寸加大,捏紧的手骨传来细细的‘咔嚓’声,听到曹参将的惨叫,柳文?安不紧不慢道:“让我来猜猜你为何想要我死,因?为你在嫉妒我?所以才憎恨我?”
被触及到痛点的曹参将大吼:“谁会嫉妒你这个泥腿子?,若不是若不是”
看他迟迟不肯说出关键点,柳文?安心里发狠,手上径越来:“若不是因为它,你根本不会搭理?我对不对?”
被钳制的曹参将在即将说出‘它’时,王老将军被眼利的军卒请来,解决两人争端。
可惜了,柳文?安遗憾,只差那么一点,就能让他吐出原由,‘它’是谁?
听着王老将军对两人处罚,她半点没放到心上,余光扫过愤愤不平的曹参将,心里琢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弄死对方!
受杖十棍后,柳文安谢过行刑人员,一瘸一拐地回到帐篷,将莫姚春吓得不轻。
你一女孩当众受军棍,以后怎么生活?
柳文?安不耐烦地挥开她想要搀扶的手,冷冷道:“我没将自个当作女子?,以前如何待我,今后便是如何态度”
说完阴森森地撇了她一眼,威胁道:“别想着说出去,你要想莫府倒台,你就试试”
莫姚春惊喜:还有这等好?事??
柳文安:麻蛋,生气。
自受了十棍后,曹参将如同发了疯般跟她对上,只要碰见就对她阴阳怪气,横眉冷眼,直到大营门口曹参将又开始如长舌般指指点点时,柳文?安安静地看了他一眼。
走到正在拉石的军座跟前,礼貌地将推石的军卒请到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走上前将两人合抱的巨石抱走,面无表情地送到营内,重地往下一砸‘轰’的一声,大地一颤,尘土四?溅,惊得亲眼目睹的军士张大了嘴,震惊地望着平平无奇的白发人:
如此巨力还是人乎?
慢慢地走回曹参将跟前,友好地对他笑了笑:“曹参将,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我我”吓得回过神的曹参将结巴地往后退,脸上肌肉微抖,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来。
“既然曹参将无事?,那下官先行告退”柳文安非常有礼地对他微微点头,随即离去。
众人望着他潇洒的背影,突然就兴奋起来,议论纷纷,除了曹参将。
接到有曹家人入营的消息后,柳文?安就请顾将军在营中?漫步,故意往曹帐篷靠。
顾然咂了咂嘴,开心地拍了拍她肩膀:“柳老弟,跟你聊天可真带劲,什么都能聊,还聊得开心”
要不是家里没有身份合适的女孩,顾然真想跟柳文?安结个次亲家?,加深联系,柳老弟未来定是前途可期啊!
听到赞扬,柳文?安笑笑并?不说话,余光却不断打探着曹参将的帐篷,曹家?,不得不防,不能坐以待毙,因?此她以散步的名义来打探虚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