漯城,夏国中原腹地的一座五线小城。漯城环境优美,金河、丽河两条河流如两条玉带穿城而过,给这座小城更添了一份魅力。
火车站出站口,魏羡背着一个旅行包走了出来,魏羡今年二十三岁,身高一百七十九厘米,高鼻梁、浓黑的眉毛,相貌十分英俊。他的眼神透彻明亮,看上去让人觉得很舒服,身体挺得笔直,如一把长枪直刺长空。他的双腿长且直,走路带风,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每一步跨出距离都是一模一样,仿佛尺子量过一般。
魏羡出生在军人世家,十五岁时爷爷走关系把魏羡送进了部队,这一呆就是八年。魏羡所在的部队属于无番号的影子部队,行动任务都是针对国外的,这些行动注定是见不到光,精锐与精锐之间的小范围高烈度的激烈残酷对抗。
魏羡刚在非洲顺利完成了一次任务,对手是大洋彼岸的老对手,一群同样精锐专业的职业军人。结果就是魏羡胜了,活着回来了;对方败了,永远留在了非洲化作肥料肥沃那一方土地。
城乡公交上,司机一个急刹车,转头对魏道:“魏家庄到了帅哥,下车吧。”
魏羡跳下车,此时已经将近傍晚,太阳将要落山。魏羡贪婪的呼吸着家乡的空气,这次上峰给了他两个月的假期,终于有时间回到阔别八年的家乡,无数次魂牵梦绕故土。
魏羡走在宽阔的水泥路上,家乡的变化很大,一栋栋两层、三层的楼房取代了原本矮旧的砖瓦房,魏羡都有点不认识回家的路了。可是家乡那熟悉的气息没变,他看着路边的野草野花都显得分外亲切!
身后一个上了年龄的人慌慌忙忙赶了过来,看身形有点熟悉。走近时魏羡一看,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来人是魏勇,父亲的好兄弟。当年两个人一起参军,一起上战场。刚回来就碰上熟人,还是父亲的好兄弟加战友,魏羡高兴道:“勇叔,您这慌慌忙忙的干啥去啊?”
魏勇因为急着赶路出了一头的汗,他听到招呼停了下来,用手擦了一把汗喘着气打量着魏羡,试着问道:“你是羡子?”
魏羡笑着点头:“是啊叔,我是魏羡。”
“多年不见羡子都这么高了!当年你走的时候个头才到叔肩膀,现在长大了,成帅小伙了。”勇叔笑着说,伸手摸了魏羡的头一下。接着他神色一变道:“羡子快跟我回去,你父亲被人打了!魏豹那个王八犊子,当了村长后是越来越嚣张了。”
“什么?我爸被人打了!”魏羡眼睛一瞪,身上的杀气一下窜了出来。
魏羡家门口,三十多个彪形大汉手持木棒、铁棍,砍刀,围着他的父亲魏洪江和母亲,年近百岁的爷爷坐在轮椅上,双手死死抓着扶手,想要用力站起来。可是老人家试了几次,手上、脸上青筋暴起,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两根木棒对着魏洪江脑门袭来,另外一人一脚踢向魏羡母亲。
左邻右舍家家大门紧闭,院落围墙上不时有人头伸出来看着魏羡家,然后赶紧又缩了回去,生怕被人瞧见了。魏羡家前面的李二民刚把头伸出围墙,还没看清外面情况,突然一块砖头直奔他脑门,从头发梢上飞了过去,李二民吓的赶紧缩了回去。
“看你大爷啊!再看眼睛给你挖了。”一声凶厉的怒骂声传来,李二民急忙回到屋里再也不敢留在墙头。李二民在屋里小声道:“一群畜生,老天早晚收了你们。”
六十多岁的魏洪江向一头猎豹,冲向面前举棒之人怀里。砰!他肩膀撞在那人心口,把人撞飞,接着以左腿为支点,右腿横扫另一人。砰!巨大的力量把那人扫飞倒地!
“啊!”魏羡母亲的惨叫声传来。魏洪江转身一看,一根木棒砸在魏羡母亲头上,接着又有三人冲了上去,一人举棒砸在她肩膀上,另一人举棒砸在她肋骨上,还有一人一脚踢在她膝盖上。魏羡母亲晕倒在地上,又有四五根木棒砸在她身上。
魏羡母亲晕倒在地一动不动,张豹走了过来,一口痰吐在她脸上。“不识抬举的东西,占你们的地是给你们面子,还敢不同意,老东西给你脸不要!”张豹肥胖的大腿抬起,皮鞋后跟砸在她脸上,一个婴儿嘴一样的伤口出现,血肉外翻,血一下喷了出来,流了一地。
“老婆子你怎么样?”魏洪江怒吼着冲了上来。
砰砰砰!魏洪江身后几人趁机举棒砸向他脑袋,木棒折断,魏洪江头一晕,栽倒地上。
“老东西,弄不死你。”一个大汉一脚踏在魏洪江肚子上,狠狠道:“敢不给豹哥面子,你这老东西是有多大胆!”
“还没有人敢不给豹哥面子!”
“豹哥是谁,跺跺脚十里八村都要抖三抖,你们也敢惹。”
看到大局已定,几个大汉开始叫骂。
张豹又在魏羡母亲身上踢了一脚,来到魏洪江身边,张豹一摆手,一众大汉立刻闭上嘴巴。张豹踢了踢魏洪江道:“老头,现在知道不听豹哥的话是什么下场了吧,服不服?豹哥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家那块地让出来!”
呸!魏洪江一口痰吐在张豹裤子上。
张豹脸色一变骂道:“老东西你找死!”
张豹身后一群小弟冲了上来,对着魏洪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头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老东西你找死!”
…………
张豹看着手下对魏洪江一阵毒打,掏出一根九五至尊叼在嘴上,立马有小弟上来给他点上。小弟在他耳边道:“豹哥我听说魏洪江有一个女儿长的很正点,这几天刚好回来!”他说这话眼睛不时瞟向魏洪江家里。
张豹猛抽一口烟,拍这小弟的肩膀道:“还是你小子机灵,有前途,去屋里看看在不在,到时候豹哥有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