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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第2页)

谢妍不说话,走前数步,以扇顶起他的下巴,“我要一半。”丝绢抻成的扇面啪啪在小厮脸面拍两下,“你要做不了主,就去问你主子,咱们一块去请示太太。”

太太。唉。家主不在家,什幺都是太太做主。太太刘氏面善心黑,平日里两不得罪,上回站谢珏,这回定要站谢妍,说不定鸟雀全判给渺风楼。

谢珏还没插手生意,吃喝玩乐用的公中银子,凑齐这幺多鹦鹉,可多亏了那群酒肉朋友,要还的嘞。

小厮眉毛皱得虫一样,径自苦恼着,香风飘过鼻端。

谢妍手腕劳累,摇扇的速度慢下来,驱逐成了引诱而不自知。

淡淡的奶香味,勾得他不由自主擡眼看。入目是一抹纤腰,由丝绦束着,盈盈一握。

往上,曲线玲珑,脖颈修长,小巧下巴弧度流畅,淡红嘴唇仿佛咬着樱桃。

一刹那神思恍惚——香味大概是从那飘来的。

珊瑚大喝“放肆”,谢妍对上小厮的眼。秀眉蹙起,兀地,少年张开手臂箍过来,抓住少女的腰。谢妍尖叫,懵住一霎之后死命反抗,险险躲开嘴唇,脖子被印上一口。

婢女们仓皇上来拉扯,一片混乱中,谢妍突出重围,她掩住胸口,方才乳儿被摸了一下。

谢妍气急,盯着那跪倒在地一脸迷茫的小厮,她要打断他的手。

命令婆子行刑,她急步走回院落。绕过一丛花木,远远看见院门,眼泪掉下来。

她还没被人这样冒犯过,脖子擦了几道,仍觉得残着恶心痕迹,胸乳上那股烫意挥之不去。

“备水。”她哽咽,一进绣楼就沐浴。

搓了小半时辰,皮都要泡皱了,她跨出浴桶,拈着帕子揉搓脖子,弄出一片红印。

珊瑚劝:“皮都要破了。”

谢妍手一停,“人还有气没?”

珊瑚垂头。她瞪向玛瑙,玛瑙讷讷:“人被二郎带走了。”

谢妍一愣,眼泪泡涌出来。莫名其妙被小厮偷袭,他还不让她出气,他简直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且,傍晚那一下揉,稍纵即逝,粗暴非常,甚至挤出点滴奶汁。怒气过去,就有种异样的刺激感。

她难以启齿,心里又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不禁自厌起来,捂着脸低泣。

渺风楼的婢女大多是今昨两年买的,接受了大娘子凶悍泼辣的印象,哪里见过她这样子。

珊瑚和玛瑙是近身伺候的,跟她的年岁久,照例把门窗关了,叉腰竖眉嘱咐诸人不得外传。

谢妍早晨醒来,嗓子沙哑,眼睛肿得核桃一样。脖子上擦出的印子消了大半,留下一指甲盖大小的紫红。

兴致缺缺地塞了几口早饭,谢珏来访,谢妍说不见,珊瑚去了又来:“他说等您一盏茶,不见您出去,就、就闯进来。”

当——谢妍放下调羹。她知道他做得到。

天气炎热,锦帘换成珠帘。她撩开几串珠子,看见他站在院外,心口发堵。

提裙上二楼,抄起床上的荞麦小枕,推开窗板朝他扔过去。枕头划出一道弧线,洒扫丫头都忍不住擡头张圆嘴。

谢珏闪身躲开,接住它转了半圈。

枕头扬起来,炫耀一样,谢妍哐地关了窗板。

却不见谢珏低下手,仿佛闻到熟悉的香味,疑惑地嗅了嗅软枕。

她想遮掉昨天的痕迹再过去,又觉得因为他去涂精心调制的脂粉是浪费。

“拿帷帽来。”

她戴了一顶出门,鹅黄薄绢长到颈部。

“不请我进去喝喝茶?”

“没有茶。”

“白水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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