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林资瞪了陈山君一眼,笨手笨脚地开始拆辫子。
陈山君耳边消停了,等着林资拆完辫子累得睡着才离开。
陈玉京比他大七岁,陈山君记忆中,陈玉京成年时就从家里搬出去。
没过多久,陈玉京就告诉他们他找到了伴侣。
可是是谁、来自哪里、叫什么名字、什么长相,他们通通都不知道。
陈玉京把人藏得很严,他跟陈玉京寥寥几次通话,也只是听陈玉京满含笑意地讲,“他”又学了什么,学得很快。
直到陈玉京失踪前,陈山君才见到林资,而且次数逐渐增加。
就像是…陈玉京有意把林资托付给他。
陈玉京失踪绝不是偶然,起码陈玉京自己知道。
陈山君揉揉眉心,翻身陷入沉睡。
只要陈玉京没死,他一定会回来,他舍得所有人唯独舍不得林资。
陈山君第二天起得很早,林资困倦地睁不开眼。
林资磨磨蹭蹭的,陈山君不想第一天就迟到,特地把林资叫早了点。
不过幸亏他早早把林资喊醒,要不然他也没时间跟林资掰扯衣服的事情。
“你穿这个?!”
陈山君看着林资后背大片裸露的肌肤以及他拒不配合的小表情,心情一阵复杂。
“凉快!”林资有理道。
陈山君捻起林资贴身的那块薄薄的布料,确实凉快,他心也凉了。
娇气嫂子狠狠爱
“你别跑了”,林资本来就被热得烦,陈山君抱着他跑了十几分钟,燥风吹在脸上就更烦。
林资皱巴着小脸,“我们为什么要跑?”
见周围没了动静,陈山君渐渐停下。
“你好意思问”,陈山君把人放到地上,“一头狼、一只鹰、一条鲸,不跑等着他们打完分配你的所有权吗?”
陈山君出门扯着强烈的紫外线会伤害皮肤,把林资拿捏得死死的,给林资套了身严严实实的防晒,从头包到脚。
可惜陈山君还是没防住,林资嫌热偷偷把口罩摘了,艳若春花的脸蛋湿漉漉出现在兽人前,仿佛都能从他微张的檀口中嗅到甜到腻人的香气。
偏偏林资还来者不拒,表面上颐指气使实际上又傲又娇,勾得兽人们理智全无,蜂拥而至。
林资抬抬手,陈山君给他解开防晒服的绳扣,灰色的防晒服脱落。
后背镂空的白玫瑰花一朵朵缀在林资牛乳般无暇的肌肤上,竟分不清哪种颜色更娇美。
陈山君拿着小电扇给林资吹了会儿风,躲在树荫下,森森沁凉。
林资眯着眼睛,密长纤羽上的汗雾被吹走,眼尾的薄红也慢慢淡了下去,被热得烦闷的心情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