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他做好了饭菜,用保温罩盖好,顾南北肠胃不好,吃不得冷的,外面的不干净,吃了坏肚子。
遗嘱他也写好了,通通给顾南北,那封谋杀他的信,他也给删了,自家宝,除了宠着,能怎么办。
不得不说是报应,老头子那么会玩,就他一个种,他没了,也没人和宝争财产,让他受累。
明明他说了,一切都是他的,他想要啥,只要是他有的,都给,没有的,抢来也得给,非要自己拿。
躺在水里,他瞪大了眼睛,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什么花花草草没见过,为啥就稀罕那么一个人呢。
如果有机会重来一次,他定不做舔狗,舔狗太累,他要做战狼,舔的人上人,方为狗中狼!
滴滴滴的声音跟催命似的,茍慎不耐烦的摸着手机,刚想要发脾气,就被来人看似温柔,实则暗含威胁的声音瞬间给熄灭了。
别说发火,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对不起,他只是个弟弟。
“狗剩,皮厚了是吧,我的电话,你也敢不接了。”罗文姬眯了眯眼,用手抚了抚自己刚做好的大波浪,大红的唇一勾,雪白的大长腿迭在一起,笑的那叫一个妩媚多姿,勾的看过来的人都走不动道。
不得不说他爹虽然没脑子,这眼光那是逆天,果然上帝给你关上了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
在整个圈子,谁不知道罗家大小姐,x市第一美,爱慕她的人那都排到了郊外,可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眼瞎了看上了他老爹。
那段时间,他爹出门腿都是打着颤的,就怕一出门,就回不来了。
声音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就跟和人撒娇似的,听的茍慎后脊椎骨那是一个劲的发凉,条件发射的坐直了身子。
茍慎笑的那是一脸的狗腿,拿着手机,就跟拜见王母娘娘似的,“哪能呢,小的怎么敢不接美丽无双,高贵优雅母上大人的电话呢,这不感冒睡过头了吗?”
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茍慎深谙和自家老妈相处之道。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他老娘的教诲下,泥娃娃都生出七个眼来了,更何况茍慎,本就是鬼心眼多的人,直接就成了筛子。
“得了吧,收了你这贱贱的样儿,在你老娘面前,装什么青菜萝卜。”心里听着舒服,罗文姬面上却是不显,自己十月怀胎生的,什么尿性还能不清楚,就那中气十足和她贫的样儿。
生病?骗鬼呢。
“母亲大人找我啥事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茍慎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忘了啥事,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婚姻当玩笑,都结婚两年了,你小兔崽子给我收点心,给你两在藏雅轩定了位置,有什么话,两个人好好说。”
罗文姬细细的打量自己红的快滴血的指甲盖,她语气不重,跟踩在棉花上一般轻飘飘的,却如同重重一击打在听的人心上。
卧槽,我说我忘了啥,我不是死了吗?
听着熟悉的名,茍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忘了啥,一想到今晚的饭局,他欲哭无泪,可真是亲娘哎,怕啥来啥。
好马不吃回头草,舔狗不舔第二回。
那当然是跑啊。
他胆子小,还怕疼,割腕一次就够了。
顾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