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超过两点哈我跟你讲,不然让整个球场的拉黑你!是吧?”
周李已经换上砍袖至尊黄色战袍,蹲坐在他们寝室等,安慰(挑衅)龚劲凡他最在行了,“够了老子心疼他~”老龚刚投来惊喜的目光,他就瞪着眼睛附和,“看什么看,孤立的就是你!”
老龚白眼翻到底,迅速抚平伤疤,“我可吃不下激将法,反正你们就妒忌吧啊,反正洋哥哥是在带我玩儿。”
周李咬咬牙,该死,这点……我实名妒忌。
……
下午,球场里满是人,兄弟团姐妹团,人种齐全目的丰富。
伏洋照旧过着普通的一天,普通的笑点,普通的游戏操作,普通的上板和投篮,普通着没有多余的念想。
即使当时露出了那样的表情,但也不能让他改变什么,转身走进人群就再也让人捕捉不到任何异样踪迹。
难以定义,每个人自有理由因人而异。
这本是伏洋。
——
有些人的轨迹一旦交迭,宇宙星神的磁场干扰下,将会是势如破竹的陨落与救赎。
一片橙色光影下,扎着松散低马尾的清冷美女不知从哪出现,迎着球场走来,长腿迈开步子轻而缓,目光失焦,人是往这边来但没人敢期待她会在何处为谁而停留。
“我女神我女神!我擦她停了?”
龚劲凡呲个大牙乐,伏洋运球从他面前经过,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并很轻松就忍住了视线的偏移。
大约二十分钟,有人忽然又提,“还没走!”
“拐咯拐咯,一直在那站,是不是被谁拿下了。”
是谁这么不会说话我龚劲凡第一个站出来反驳:“咦,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伏洋心知肚明,但也依然可以从八卦的全世界路过,一心只追着那颗破球。
这也是他。
伏洋从不好赌,可沾赌很简单,因为很好用,第一次他赌赢了,第二次就信手拈来。
他这次赌自己忍得住。
在路榎做某事之前,他都可以保持无所谓的样子,无论她下一步会怎么走,他只想在预想的范围内先做自己。
他或许就是想警告路榎,他是不会生气,但并不喜欢轻易的就谅解。
所以,下次再做决定的时候,也求你稍微装出不要那么冷漠淡然不痛不痒的样子,就,表露一点点可怜就好。
……
这场娱乐轮来轮去打了快两个小时,路榎到结束都没有走。
她就忍着不适,呆呆的站那,看着余晖下的一切。
打完了大家会先去水池边洗把脸,会从她面前经过,伏洋一开始就想到,但并算不上在意这件事。
他只是对心头涌现的某个决定给予默许后便跟在一个个光膀子后,如常一样轻而稳的步子,挂着汗水的脸没有任何异样。
一群大老爷们脱的脱,掀的掀,有的真不在意谁在面前,有的释放真我之后才发路榎站那,最后礼貌而不失尴尬的收敛起来。
二队有人本想去搭个话,奈何路榎并没有看他们这边,皮肤冷白,一整个气场冷冷的,上去了理不理他们都难说,只得退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