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压在怀中,扣住她的后颈,缠绵又疯狂地吻着,然后蓦然拉开她的膝盖,让她盘坐在身上。
“唔……”
唐袅衣喘不过气,不停地眨着睫羽,无力地挣扎几下,依旧还是被撬开唇齿缠绵。
这样的姿势让她很明显感受,到他的反应很强烈,藏了把匕首在衣袍下,戳进她空荡荡的袍摆,一点点就着未干的湿软深陷。
唐袅衣的脸颊晕开了艳色的胭脂,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他怎么能如此不打招呼,贸然就进去!
好无礼。
唐袅衣挺起腰想要吐出来,又被他一掌搦下,触不及防吃得更多了。
第一次清晰感受何为神魂颠倒。
她白皙的颈项布满胭霞粉,撑得她的声音被喉咙闷住,急促的从鼻腔发出软绵绵地吐息。
不过才离开一会儿,又阖紧了花瓣,需要再努力些,才能让其绽放。
季则尘半敛着眼睫,挤压她的唇,白玉净的颧骨亦是一般艳色,握紧手中的纤腰莽撞地去寻昨日的快活。
体型差距的压制,癫狂的行径,她渐渐也涣散了目光,软软地瘫软在他的怀中,喘着气。
交替呼吸的吐息湿气黏糊,雪白的衣袍叠在一起,分辨不出究竟是谁身上的。
远处的书柜在她的眼前,不停的上下晃动,她的头被颠晃晕了。
热意暧昧不断往上攀升,复古的落地琉璃窗户外偶尔有人路过,寻找着刚才消失不见的少师。
炙热的光洒下,再过一月便要步入初夏。
浩荡的队伍从汴京的官道上,缓缓行驶而过,车身大多刻有金箔梵语,周围的百姓驻足观望。
来的时候也是初夏,转眼间就已经过去一年了,又要回到南江。
唐袅衣一脸虚弱地坐在马车中阖着眸,竹簟帘子外透出的炙热光,让雪白的脸颊晕出艳红。
随行坐同一马车的粉裙侍女,名唤谷荷。
谷荷目光频频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身上,眼含好奇地打量她脸上姣好的颜色,暗忖是用的什么胭脂,白中透粉,颜如渥丹。
刚才谷荷经由安排,站在门口整装待发,她以为自己一人落后别人一步,坐上了单独的马车,正庆幸中,随即身后便跑来急色匆匆的少女。
少女白皙的脸上因跑得急促,而泛着薄薄的汗,眼尾更是被风吹得洇着湿红,有着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目光的娇。
甫一跑过来,她先是用含着歉意的漂亮杏眸望来,语气也软和得毫无脾性,道她是这辆马车。
当时谷荷还没从惊艳中反应过来,待到回神后,来人已经浑身无力地上了马车。
她靠在角落的位置闭着眼,轻轻起喘息,似身体不大好,浑身都透着虚弱,但脸又艳得扎眼。
谷荷认识唐袅衣,可以说季府上下,不认识她的人几乎没有。
以前也是半个小姐,府上的公子小姐都将她当做妹妹对待,但前不久因为爱慕少师而被发现,现在相当于半个奴婢。
最初谷荷听见外面传闻,是她去求少师说也想去南江回去看看,众人心中对她讥诮不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分明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留在少师的身边。
都以为少师会拒绝,这样心怀鬼胎的女人,谁知竟然同意了,甚至此次去南江还真就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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