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着肉感有弹性的大腿,江暮把舌根贴上肉核,仰头一舔,魏皎的大腿就激灵一下,灵活强劲的舌尖把对乳头那套搬到肉核,不用打开腿看,凭味道江暮就知道那里泛滥成灾了。
魏皎娇喘连连,屁股不受控地扭动起来,她拿手推他的头,被江暮轻松钳住。
凭借手在皮肤上感觉到的微动、女孩诚实的表情和喘息声、私处与小腹的变化,基本能准确捕捉到快感信号。
江暮力道和速度拿捏得很好,让她不上不下,快感总维持在离高潮只有一小截的程度。
魏皎难受极了,忍无可忍地用力翻了个身往床边蹭,逃避男人舌头的攻击。
江暮顺势舔上她的股沟,她从没被舔过那里,从没想过那个位置会如此敏感,措手不及地尖叫一声。
“哦,你的敏感点在这?”
顺着股沟,舌尖一路滑过脊柱到脖子,江暮侧身抱着颤抖的魏皎,吸住耳垂,说:“擡腿。”
魏皎煎熬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下唇被咬出深深的印痕,仍然是皱紧眉头,抑扬顿挫哼出两声表示拒绝的“嗯~嗯”。
江暮用力捏住乳头,如愿听到一声吃痛的叫,才换了温柔的声线,哄道:“乖点,别作。”
魏皎哭腔很重:“你们男人都只知道欺负人!显得你们床上很厉害,很有征服感,直男癌!”
江暮都要被气笑了:“没人规定你不能欺负我啊,你本领不行嘛。”
魏皎疯狂扭动身子,逃避不知会突然出现在哪里的攻击,继续控诉:“我力气都没你大。”
“我除了力气,还有地方很大,你要不要试试?”
魏皎甩头:“我不!”
江暮叹了口气,说:“好吧。”
魏皎有点吃惊,挣扎的动作顿了下,江暮就趁机扶着阴茎快速找到入口,尽根插了进去。原来魏皎挣扎的时候不注意曲了腿,从后面根本不用张腿就能进,更何况她小穴早就在翘首以待阴茎的进入了。
“呜呜你耍赖。”
江暮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问:“我耍什幺赖?你腿不是没张吗。”
魏皎在江暮紧抱之下愤愤扭动两下,就死心地不动了。
江暮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操她,胸上的手也从粗暴变温柔。
男人在她脸侧喘息,魏皎偏过头,被江暮情欲中的侧脸击中了心房。这是她一直在远处仰望的男人。无数个深夜,她在书桌前研究学习他本科时期写的代码,工整、漂亮、逻辑严谨,跟他人一样好看。
一向看不到情绪的脸,现在贴着她的,目光因性爱而迷离,房间里滋滋的色情水声,是他在她身下弄出来的。这些认知像媚药作用在魏皎脑中。
她这才有余力感受到贴在后背上的强壮胸肌,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
她擡手抚摸他的头发,擡起腿配合他的抽插。
“江暮。”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在心底念了四年的名字。
“嗯?”
“江暮。”
即便在此刻,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今晚的所作所为都不是一个正直的教师该有的,她知道这肯定和沈时元有关,可她甘之如饴。
“嗯。”
“江暮。”
“宝贝,我在操你呢。”
魏皎被这个称呼和出自偶像之口的淫语刺激,阴道一阵快速收缩,热流喷出,冲刷过江暮的阴茎。
身后的人忽然抱紧了她,用力顶了几下。她知道他射了,隔着套,但男人射精时的痉挛,以及阴茎在她甬道内的抖动,她已经很熟悉。
他静静抱着她,看她疲惫睡去。从浴室出来,他给沈时元发了张魏皎脚部的照片,说:“味道不错。”
魏皎醒来时,江暮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窗前椅子上看文献。样子和平日课堂上别无二致,让魏皎有一种昨晚大梦一场的错觉。
江暮头也没擡,指指放在门口的餐车,说:“等你洗漱完一起吃。”
等你一起吃。魏皎不知道这句话为什幺那幺动听,让她回味无穷。
“我身上很黏,洗个澡,很快。”